野田蘿美說:“不是,我記得他平時喝黑咖啡都會加奶精和糖漿的。”說着說着她又不自信起來,向身旁的兩位同事尋求幫助:“沒錯吧?”
三谷陽太肯定了她的話語:“沒錯,他平時的确兩種都會加。”
“那今天浦田醫生怎麼把奶精和糖漿剩下來了?”毛利小五郎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因為杯子裡面,”突然開口的彩子吓了衆人一跳,在這件案子裡彩子的存在感低的可怕,冷不丁地一開口就扔出一個炸丨彈,“放的不是冰咖啡而是可口可樂。”
這是個什麼操作?目暮警官和身後的一幹警員都睜大了自己吃瓜的雙眼。
彩子孤獨地站在人群之外,平靜地叙述着自己的心路曆程:“我想這樣一來他一定會到我這裡來,找我重新換杯咖啡,也許他就會來問我當初為什麼要解除我跟他之間的婚約了。”
說着說着彩子的頭越來越低垂,與之相反的是周圍圍觀群衆越來越亮的雙眼,目暮警官驚訝地重複一遍:“你說婚約?”
彩子說:“沒錯,本來我計劃着等到畢業之後就立刻跟他成婚的。可是,我突然感覺很不安,上星期我就打電話拒絕了婚事。從那以後,我到醫院去他都不願意見我。”
拜托大姐,你自己不安退掉婚約之後還希望人家能夠像往常一樣對你嗎?吃瓜群衆譴責的目光紛紛落在彩子身上。
這時候鴻上舞衣也開口:“難怪,我的那杯裝的也是可樂,我剛才差點把奶精和糖漿也加進去了呢。”說着鴻上舞衣就拿出了裝在她口袋裡的奶精和糖漿。
彩子敷衍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事到如今目暮警官隻能安排鑒識人員把他們的飲料和奶精糖漿都拿去化驗,就在警方采樣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偷偷摸摸靠近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這樣一來就很有那個可能了。”目暮警官眼鏡不耐地翻成半月眼,但還是順着毛利小五郎的話往下說:“什麼可能?”毛利小五郎鬼鬼祟祟地四周張望了一下,伸手擋住自己的口型:“自殺的可能啊,他被小自己十歲的女孩甩了,受了很大的刺激,在他計劃自殺之前,就先跟她約在這裡見面。他實在氣不過,當着前未婚妻的面自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目暮警官仔細思考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的話:“你是說搞不好,她也有被警方懷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