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說他?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鴻上舞衣現在被揭穿之後就擺爛了,索性把一切都托盤而出:“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他本來打算在這次學術交流會上發表一篇論文。但是,有個病例狀況能夠推翻浦田醫生的理論,當時這個患者就在我們醫院接受治療。沒想到患者情況突然惡化就這樣死了,就這樣,沒有這個例外的話浦田醫生的論文就還是正确的。”
野田蘿美不敢置信地說:“所以說,是,浦田他……”
“對,就是浦田醫生給那位患者開了錯誤的藥物,導緻患者病情惡化最後死亡,為的就是保住他那個不堪一擊的爛理論!”鴻上舞衣把實情說出來以後心裡好受多了:“其實浦田醫生告訴我這些,就是在上星期彩子拒絕跟他結婚以後,我陪他一起出去喝酒解悶的時候。當時不知道他是太後悔太痛苦還是太得意才會說出來,他說像他這種能夠自由決定别人生死的人,竟然會被一個小他十歲的小女孩耍得團團轉,這個世界還真是因果循環啊。”
野田蘿美和三谷陽太明顯也被浦田耕平的騷操作吓到了,身為一名醫生,不以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為己任,反而玩弄學術,甚至罔顧人命,不說浦田耕平的名聲了,這件事一爆出來,到時候他們米花綜合醫院的名聲也就臭了!到時候他們這些醫務工作者又該何去何從?想到這裡兩人恨不得穿回去一人給浦田耕平兩個大嘴巴子。
鴻上舞衣還在發表着她的心路曆程:“所以我就勸他,像他這樣的醫生竟然玩弄人命,是會遭報應的。”因果循環,他的報應就是你,兩位同事恨不得沖出去向圍觀群衆大聲解釋,我們醫院裡隻有這麼兩個人不敬業會開錯藥,偷藥品,我們其他人都是老老實實地敬業分子。
高木警官也想到了一件事:“所以說,在浦田醫生車子置物箱裡放藥瓶的人?”鴻上舞衣爽快地承認了:“是的,那也是我放的,我故意把浦田醫生的駕駛本藏起來了,為的就是要做出浦田醫生心不在焉的假象。大偵探,你的運氣還真不錯,多虧了下了這場雨,要不然你還找不出證據呢。”
“你錯了,就算沒有這場雨,我本來也打算請警方鑒識一下你這件衣服了。從你保留奶精和糖漿開始,我就懷疑你是兇手了。你曾經說過,你從洗手間回來以後戲就開演了,當時場館燈光昏暗,你就算把杯蓋打開也不能分辨飲料是冰咖啡還是可樂,你又怎麼會不加奶精和糖漿呢?所以你早就打開杯蓋看到飲料了!”
聽完工藤新一的推理之後,鴻上舞衣徹底心服口服,乖乖跟着警方走了,其他相關人員也一起到警局錄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