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完餐後侍者離開,小蘭感歎了一句:“福爾摩斯隻依靠這麼少的線索就破案了?”
工藤新一連連點頭,還想再說一句什麼,可小蘭這時候已經等不及了:“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呀?”
“這個,這個嘛”工藤新一吞吞吐吐,小蘭步步緊逼,最終還是小蘭受不了工藤新一的磨蹭主動開口說道:“真受不了,我知道有些話很難說出口,你要真是個男人就應該把話說清楚。”
工藤新一差點以為自己的心思被小蘭知道了,沒想到小蘭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大跌眼鏡:“你如果要接這段時間的筆記,直說就好了。”工藤新一被小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出了豆豆眼。
看到工藤新一這個表情小蘭就知道自己誤會了:“诶,不是這件事嗎?我以為你要借筆記,我還事先複印好帶來了。”
事已至此,工藤新一隻能順着小蘭的話接着說:“啊這,是的,是這樣子沒有錯了,我就是不好意思開口。”工藤新一抓抓頭發,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小蘭如釋重負:“我就說嘛,你肯定是因為這件事。”
工藤新一清清嗓子正正神色,今天他特意換了一件淺藍色的西裝,褪去了幾分稚氣,神色鄭重地對小蘭說:“其實我今天可以請你出來吃飯,是有一些話我想和你說清楚。”
在小蘭迷惘的神色中,工藤新一吞吞吐吐的開口:“其實,其實,我想說,就是,”
突然,一道尖叫劃破了餐廳裡暧昧的氛圍。
賓客們紛紛探頭,尋找尖叫的來源,小蘭也緊張地問:“怎麼回事?是誰在尖叫,出什麼事了嗎?”
工藤新一不想節外生枝,難得也不想去探究尖叫的來源,隻随意的說道:“估計又是哪個女生看到蟑螂什麼之類的了吧,不用放在心上。”
工藤新一話音剛落,旁邊賓客的竊竊私語就傳到他們的耳邊,“聽說了嗎?大事不妙了,電梯裡有一個死人。”“啊,怎麼回事?報警了嗎?”
工藤新一想把話跟小蘭說明之後再去看看案子,于是繼續對小蘭說:“其實小蘭,我今天叫你來是想說,”
可是越不想聽,聲音越往工藤新一的耳朵裡鑽,“你聽說了嗎,還是用的手槍诶。我們的社長好像被人在電梯裡殺害了。”
工藤新一沒有辦法抉擇,一邊是小蘭,一邊是殺人案,緊張得額頭都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