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要三百塊錢,何向明這邊有錢,他娘不想養這兩個丫頭。”
劉安聽了劉民的打算,不覺的為她點了一個贊,看看大哥,看看二哥,再看看三姐,再看看他自己。
哦豁,感情全家都沒有一個簡單的。當然,他除外。
劉八抹了一把頭發,看看老三,看老四,感覺沒有一個省心的。
一個跑了老婆,留下兩個孩子。一個男人外面養女人,要離婚帶着兩個拖油瓶。
算一算,已經四個瓶了。
離婚離得很快,這邊打了何向明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這邊要得不多,五百塊外加兩個娃娃的斷親書,要不就是流氓罪坐牢。那邊當然願意離婚。
不就是兩個小丫頭片子嘛,很快他就會生兒子了。
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那個女人肚子裡面有了,她不願意節外生枝。
拿到離婚證和錢,劉民就去把工作給坐實了,三百塊,一個臨時工,并且那邊還保證這個工作一定會轉正。
劉民去上班,孩子就顧不上,就委托吳慶芬幫忙看着,一個月給五塊錢。
一個也是看兩個也是看,吳慶芬幹脆讓劉安把糧食搬過來,讓他在這邊一起吃,反正吳慶芬不上工了,就負責煮飯帶孩子。
劉安倒是松了一口氣,早工就又恢複了。
幹了一陣子的農活以後,劉安覺得這日子真真是沒意思,哪裡有在天橋下擺攤爽啊,閑暇無事,還能給看看八點檔狗血小說。
可惜這也隻能想想罷了。
劉安翻身從椅子上坐了過來,吳慶芬在門口切紅薯,吓了她一大跳。
“诶喲,你這是做什麼?老娘魂都給吓飛了。”
“娘,先回魂,我問你點事兒。”
“啥事兒啊?”
“咱們後山不是很多麻竹嗎?那筍子有人吃嗎?”
吳慶芬露出嫌棄的神色,“那東西苦得要死,有人用來炒肉,浪費了一大塊肉喲!”
看來這邊是真的沒人吃這個了。
既然沒人發現這個商機,劉安決定來開發一下。
他問吳慶芬要來了鹽水,這是吳慶芬用來泡菜的鹽水,裡面泡過很多種菜,最明顯的就是酸和辣。
“你要幹啥?”
劉安沒說話,趁着還沒有到上工時間,立馬去後山砍了兩個麻竹筍。
劉安手殘,做吃的不行,但是他見過不少人做酸筍的視頻。他這重生後,記憶好得不得了。他來說,吳慶芬來做,吳慶芬老手藝了,根據劉安說的時間把時間過程把握得杠杠的。
做好後,劉安也不給吳慶芬看,小心的保存起來。為了條件合格,劉安還暗搓搓的把老本行撿了起來。
那就是畫符。
這個時候,黃紙不好弄,毛筆也是珍貴物件兒,他不好去弄,就選用了一個比較隐蔽的辦法,那就是在裝着酸筍的容器上面雕刻符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以前明明在黃紙上面很簡單就能繪畫出來的符箓,但是總雕刻的時候,總是有些後繼無力。
直到酸筍都可以吃了,那符箓還沒有雕刻出來。
劉安一把把雕刻用的小刀扔了,然後嘗了嘗那味道。酸,辣,這是最明顯的兩種味道。
雖然差點火候,味道确是不差的。
他抱着酸筍去找吳慶芬獻寶,“娘,你來看看這個。”
“這不是上次你弄的那筍子?能吃?”
“您嘗嘗。”
吳慶芬半信半疑的夾了一個吃了,意外的的味道還不錯,“可以,那東西不是苦的嗎?怎麼吃起來又不苦了?”
劉安哪裡回答得出這其中什麼原理。
隻能搖頭,“我也說不出口,我就是聽淑華說過。”
女主啊,對不起,借你名頭用用,反正您老人家暫時也不會回大陸溜達。
遠在香市的何淑華,猛的打了一個噴嚏,她旁邊一個頗有紳士風度的男士低頭問,“怎麼了?”
何淑華搖頭,“沒事,當是着涼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