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聽天由命,可在站的哪一個不知道郎風已經沒有任何生路可言了。蚰蜒進入了人體,沒多久一個人就能活生生的痛死。更何況這玩意在人體裡吃什麼?喝什麼?不得啃食人體器官啊?
吳邪看了看郎風打算上前簡單的查看一下,江钰軒一把拉住他道:“我來”
吳邪對此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道:“放下,不會有事”
“我來,萬一那玩意又跑出來趁着你不注意……”江钰軒抿了抿唇,沒有将後面的話說出口。許是覺得這話太過不詳了。
胖子看了看江钰軒又看了看吳邪道:“天真,還是讓阿軒來吧。阿軒身手可比咱們強多了。”更何況蚰蜒看着咱倆是瘋狂往身上撲。看着阿軒是瘋狂逃跑。這能比嗎?
吳邪倒是沒有胖子想的那麼多,隻覺得自己沒什麼不能做的。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胖子的話。然而江钰軒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上前檢查了郎風的眼睛。瞳孔微縮,似有要潰散的感覺。
江钰軒握着龍淵的手微微的緊了緊,随後又松了開來道:“抗不了多久了。”
吳邪看了看江钰軒又看了看郎風,随後拍了拍江钰軒的肩:“也罷,都是命。再者……”
再者郎風本就不是他隊伍裡的人,而是陳皮阿四的人。
理智來講,死了一個。到時候還能少一個敵人。不是嗎?
其實吳邪心知,這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畢竟郎風一人,于四阿公一眼說到底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并不見有多麼的在意。他的死對于四阿公而言甚至連一點水花都不曾濺起。絲毫不會影響他的計劃。畢竟他可是從那個混亂且黑暗的年代走過來的。就好比他如今已耄耋之年,卻依舊壓得底下心懷鬼胎的人死死的。穩坐陳家家主之位,無人能夠動搖——如此可見一斑。
“行了,現在該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最先做出應對的是陳皮阿四,他冷靜的語氣,像對郎風即将面臨死亡的事毫不在意。吳邪看着這樣的陳皮阿四不覺有些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