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潘子抱有期望的吳邪,轉頭看向江钰軒。期盼着能從阿軒那裡得到别的提議。
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就打算躺平的江钰軒,驟然對上吳邪期盼的狗狗眼,突然心生一種罪惡感。清了清嗓子道:“我對玄武拒屍的理解也就那樣,估摸和你沒啥差别。”
吳邪聽了江钰軒的話,心中很平靜。隻是眼眸中暗淡下去的光。暴露了他的心思。
江钰軒隻覺心裡一梗,再一次在心裡記了吳三省一筆道:“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此“玄武拒屍”,非彼玄武拒屍?”
說出這話後,江钰軒微微一頓。因為他突然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假設順子沒能把陳皮阿四和吳邪分開。那句玄武拒屍之地會不會又是一個坑。
常言說的好,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想到這裡江钰軒轉了轉眸子看向吳邪道:“吳邪,你還記得順子說的是,你三叔讓人告訴你。重點是這個你字。我覺得隻有你才能解開這個謎底。或許他以前教過你。你好好想想。”
聽了江钰軒的話,吳邪不禁覺得頭皮發麻。好像要長腦袋了。吳邪仔細想了想……嗯?還是啥都沒有想出來。
江钰軒揉了揉太陽穴道:“行了,行了。咱們繼續往前面走。也别糾結什麼三爺不三爺了的。船到橋頭自然直。難不成我們還非要在這裡扛着這玩意想個究竟出來?”
江钰軒看了看一邊思考一邊射擊天空中飛行物的胖子和潘子隻覺得無奈……眼前的事情是感覺逃離這玩意遠遠的。在想什麼三爺不三爺的。活人還能被尿給憋死不成?
吳邪有些不甘心,但此時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心中不禁抱怨三叔,到了這種境地還要當個謎語人。真是的。
幾人一邊攻擊,一邊走過了石橋,石橋的這邊是皇陵的廣場。黑暗之中幾人在石橋停止的地方樹立着兩個并列的石碑。石碑很高,遠遠超出了人的身高。隻是有一塊已經斷裂了。吳邪遠遠的站在石碑面前估量了下大約有十米的樣子。而石碑的底下雕刻的是常見的赑屃負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