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德拉科一個兒子,不寵他難道還寵你嗎?”納西莎聽了對方這意圖推卸責任的埋怨,小巧秀麗的瓜子臉上笑意更深了,甚至還隐約透出了一絲銳利的鋒芒,一句直白的反問阻斷了丈夫的滿腹牢騷,順利換來對方一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再說了,兒子難道是被我一個人寵壞的嗎?是誰知道德拉科喜歡龍就立馬興緻勃勃地買回家一堆龍的玩具模型?是誰在每年開學前都搶着要幫兒子買課本用具明明他都已經這麼大了?是誰知道德拉科入選了學院魁地奇球隊就激動得直接給每個球員都買了一把光輪2001?是誰——”
“茜茜,我錯了!我不該因為顧及面子就遷怒你和德拉科,我真的錯了,對不起……”盧修斯原本冷漠刻薄的俊臉此刻變得着急且懊悔,急急忙忙小心翼翼地給妻子道歉。
慢條斯理地将雜志翻到了下一頁的納西莎,在晾了對方幾分鐘後終于瞥了丈夫一眼,見他認錯态度還算情真意切,便也原諒了近來壓力頗大的丈夫:“算了,這次原諒你了,以後要是還敢這樣……”
盧修斯一把握住妻子的手,恨不得馬上立下牢不可破咒:“不會,絕對不會了!”
納西莎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再次落在第四頁的标題上——《已故英雄還是卑劣叛徒?隐匿十三年的小矮星·彼得重新現形》。
發現妻子面上的笑意徹底被收斂,盧修斯順着對方視線的落點看去:“蟲尾巴?這家夥倒是狡猾得很,當年搞了那麼一出,就連食死徒這邊都以為他死了。”說着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譏諷的笑,“真是小瞧了他,還讓西裡斯白白替他頂了這麼多年的罪。”
“那天在霍格沃茨遇到……他看上去精神還不錯。”納西莎回想起當日在校長辦公室見到的化名為夏爾·杜蘭的西裡斯,一時心底滿是感慨,自她嫁入馬爾福家後就沒再聯系過的堂弟居然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終究是頂着别人的名字,過着小心翼翼、隐姓埋名的日子。”盧修斯當晚得知妻子白天的“奇遇”後也非常震驚,沒想到他花費了時間和人力調查了半天的家夥竟然是他的小舅子!他又憶起了德拉科開學時他見到的那條大黑狗,當時為了給鄧布利多添堵,他還向《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透露西裡斯就藏身于倫敦,不承想一個多月的功夫西裡斯就直接躲到霍格沃茨去了,自己無意間還給對方打了個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