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句,我師兄都跟你說了什麼?”
“你不知道?”王老爺目露警惕。
“我在這個任務中,主要負責幫忙調查貪污證據,師兄為了任務的安全性,很少告訴我任務信息,可能也因為這一點,所以您之前沒有見過我,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退出了這個任務,但前不久我發現了一些重要的線索,所以直接來拜訪您……”陸溪真假摻半,好讓王老爺相信她的身份。
“你發現了重要線索為什麼不直接找你師兄,而是來找我?”
“我就是因為跟師兄發生了矛盾,才退出這個任務,現在拿着線索去找他,他未必會相信我,于是我幹脆來找您。”
王老爺思索片刻:“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麼線索?”
陸溪将自己調查的情況告知王老爺。
“你的意思是你師兄騙了我,利用我對付新上任的縣令?”
“嗯,新上任的縣令不久前高中,從未來過烏田縣,哪有能力迫害王府?”
“哼,他沒有這個能力,不代表他父親也沒有。”
王老爺的話一時讓陸溪摸不着頭腦:“這跟他父親又有什麼關系?”
“看來你師兄真的什麼都沒跟你說,迫害王府的是晏瑾,也就是溫縣令的父親,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您是不是弄錯了,一個姓晏,一個姓溫,怎麼會是父子?”
“不會弄錯。”
看着王老爺笃信的模樣,讓陸溪不由地開始懷疑自我,在溫家的時候,她隻知道溫澤晏的父親早逝,留下孤兒寡母被迫搬到江家村,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我不知道師兄讓您做什麼,但希望您能重新調查清楚再行動,這是聯系我的方法,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可以按上面的方法找到我。”
離開王府後,陸溪回到縣衙,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或許當初聽師兄的話,離開烏田縣才是最好的決定。
回到縣衙自己的住所後,陸溪把王老爺的事以及他的住所寫在一張紙上,然後趁幹活時,偷偷溜進書房,把紙張放在書桌上。
書桌上又出現了陌生的紙條。看着熟悉的字迹,溫澤晏努力壓制上揚的嘴角。
可等到看完紙條上的内容後,面色凝重起來,叫來杜常文,讓他去調查王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