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集體燒烤露營
從密室出來以後沈萬年一直孜孜不倦像隻跟屁蟲一樣纏着傅玉澤,而傅玉澤則是始終一副嫌棄模樣。
也許是因為下午兩人拜堂那個畫面比較印象深刻,現在萬斯月看着他們兩人你跑我追的狀态竟還覺得有點有趣;激情滿滿,引人開嗑。
萬斯月敲一下身邊的宋年年,難掩八卦:“你有沒有感覺......?”
宋年年一臉驚訝:“你也感覺到了?”
萬斯月使個得意眼色,果然在一起相處久了都有默契了。
“對啊!我也感覺他們不想烤,隻想吃!跑得遠遠的,都不過來幫忙!”
宋年年埋頭燒烤中,黑煙熏了一臉。
萬斯月:“......”
好吧,她就不該對宋年年抱有期盼的,這一根筋的孩子能懂點啥。
正看得入迷,系統傳來任務播報:【和傅玉澤來一場爛漫星空夜會,完成任務獎勵100萬。】
萬斯月猶豫着:“不太好吧。”
她看沈萬年和傅玉澤現在玩得挺好的。
系統提示:【完成任務200萬。】
萬斯月蹭一下起身,大步往傅玉澤所在的方向走去,既然這樣的話就隻能暫時犧牲一下沈萬年了。
恰巧這個時候傅玉澤也默契走來,将沈萬年甩開以後拉着萬斯月直接往不遠處的山溝溝走。
“喂!”被留在原地的沈萬年咬牙跺腳,以示不爽。
宋年年啃着雞腿吹噓:“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試圖揣測萬斯月,這個女人始終讓人捉摸不清。”
“誰跟你說我琢磨她了!”沈萬年憤憤不爽。
宋年年沒懂。
隻有沈萬年記得,其實他和傅玉澤早有認識。
早些年在國外,他和傅玉澤見過幾面,但一向不将人放在眼裡的傅玉澤估計早就将自己忘了。
現在見他這樣将萬斯月捧在手心宛如珍寶般呵護,看着莫名有些焦急、以至于起了哄搶之心。
望着他離去的孤傲背影,不由得陷入沉思中。
沈萬年有些迷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單純的好勝,還是......
當他們同行的背影越發相近,妒忌之火在眼中點燃。
繁燒熊旺,足以将這黑夜殆盡。
·
團建結束,回家已是漆黑深夜。
沈萬年有氣,進門的時候故意撞了傅玉澤一下。
傅玉澤冷瞪他一眼:“你是螃蟹嗎?這麼能擋道?”
沈萬年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我是巨蟹座。”
吹口哨潇灑張揚大步離開,拽到極緻。
欠揍!
傅玉澤咬咬牙,要不是看在萬斯月的份上他才不會收留沈萬年。
浴室亮起燈來,沈萬年搶先去洗漱。
傅玉澤任由他鬧着、搶着,鎮定自若坐靠在沙發上品鑒紅酒。
視線落在浴室,迷離身影映射在透明玻璃上,微黑眼眸深邃、靜思遙望。
如果可以,傅玉澤想在馬桶上安裝一個發射器,等他洗到一半摁下遙控,直接将光着膀子的沈萬年彈飛出去。
正在洗漱的沈萬年完全沒有意識到傅玉澤想捏死他的心有多急切,沉迷于搓泡泡洗香香中。
洗完以後他才發現有點不對勁,朝着浴室四周打轉看了一圈都沒發現浴袍的蹤影,似乎剛才跑得太快給忘記了。
更讓他無語的是,而這偌大的浴室甚至沒有一個可以用來遮擋的毛巾。
此情此景,不由得開始浮想聯翩。
這屋裡平時就傅玉澤一個人住,沒有遮擋衣物也正常,順其而然自由落體也沒人介意。
可問題是現在尴尬的人是他,總不能光着出去,一想到那帶有審視意味的調侃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沈萬年不由得渾身激靈。
在浴室僵持好一會,最終沈萬年還是沒忍住,拍了一下浴室的門:“傅玉澤,給我遞一下浴袍。”
這話說完他都要羞死了,臉紅到耳根。
傅玉澤還在客廳,離浴室不遠,叫喊的話全數收入耳中。
拿起浴袍、又忽然停下,冷峻眼眉平挑、多了幾分壞心思。
他甚至沒有走近,三四步之遠側肩倚靠在酒櫃旁:“開門。”
門開,吱。
沈萬年隻開了一條小縫。
探出頭來悄咪咪向外看一眼,并沒有看到門口有人的身影。
“浴袍呢?”
傅玉澤就是故意的,站得遠遠的,浴袍輕輕一抛。
顯然,這浴袍并沒有到沈萬年的手上,反而落在了距離浴室門口還有一兩步左右的地方。
“呀,抱歉,好像扔偏了呢。”
沈萬年露在外的手緊緊握拳,咬牙切齒叫嚣:“傅玉澤!”
傅玉澤不緊不慢,微晃手中紅酒,漸入微醺、視線迷離。
下眉眼淺笑隐若,對這個惡作劇表示很滿意。
沈萬年強忍不爽,伸長手去夠門口那條浴袍。
再往前一點,大片赤白浮粉肌膚開始隐隐外露;熱澡過後身上水珠淋漓,夾雜額頭溫熱細汗,健碩肩胛稍微用力胸口以上至脖子處青筋暴粗;熱水霧升騰籠罩其中,漸欲迷人眼。
傅玉澤微怔,忘記了喝紅酒,卻難掩喉結吞咽動作。
再抿一口紅酒,甜,辣,燒得心慌。
“身材一般。”
冷嘲一聲,大步轉身離去,腳上動作顯得有點急促。
任憑身後咆哮不斷,沒耐力再看一眼。
沈萬年沖天咆哮一聲:“你個滾蛋!”
他氣急了眼,大步一出掏起浴袍趕緊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