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之後萬斯月并沒有着急走,借着伴娘的名義在現場四處溜達。
她總覺得羅先朗這個人有點過于神秘、怪怪的,但道上能查到關于他的資料卻很少,就連系統都無能為力。
唯一能給到的線索就是那場甚至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火災,還有他那個無故死亡的妻子。
背景幹淨到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
她這邊還在四處逛着,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為避免被發現隻好先躲起來,隔着縫隙查看外面的情況。
是羅中坤出來了,身後還有一群保镖。
不過更讓人值得注意的是混在保镖隊伍裡的那個人。
“怎麼會是周子豪?”
他們,居然走到一起了,還真是讓人感到新奇。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周子豪前幾天還因為欠了一屁股債被人追來着,現在步伐這麼嚣張,看來是已經有人幫忙善後了。
至于是誰,估計就不用多說了。
萬斯月思量着,或許她可以轉換一下調查的方向。
都是羅家人,怎麼也得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内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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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至深夜,萬斯月回家累癱了。
本想着回家倒頭就睡,回到家門口才發信傅玉澤在那裡守着。
這段時間忙昏頭了,差點忘記他的存在,以至于第一眼還有點認不出來。
“你怎麼在這?”
傅玉澤的視線就沒有從萬斯月身上離開過,也許是因為等得有點久了、肉眼可見有點疲憊,這會終于見到人眉眼耷拉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兮兮的。
“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你。”止不住的想念。
與此同時還不忘埋怨一句:“發消息給你也不回。”
萬斯月假裝無事抿嘴禮貌一笑。
消息有點多,她嫌煩,幹脆拉黑了。
見他這麼可憐勉為其難安慰一句:“這不是最近太忙了嘛,下次我多看看手機哈。”
雖然話是說得好聽,但手上的動作卻絕情得很,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要給他進來的意思。
“萬斯月!”傅玉澤有點不爽,單手掰着門不允許她就這樣關上。
半個月時間沒見,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讓人走了。
萬斯月理直氣也壯:“幹嘛?”雖然她是真的有心躲着。
傅玉澤委屈上了,鬥氣掰着那扇門。
這半個月時間裡他像發瘋了一樣想念着面前人,思念無處可說;現在人終于出現了,但他卻像個啞巴一樣欲言又止。
憋屈沖上心頭,不禁酸了鼻子,有一句話他憋在心裡很久了。
内心争執一番,鉚足了力氣推開門擠進屋子裡。
男女力量懸殊,萬斯月沒法控制這門;在這月黑風高且面前還有一個看似正在發狂的男人情況下,她有些害怕,步步後退。
這一幕看着是那樣熟悉。
他在步步緊逼,而心虛的她則在步步後退。
完蛋,按照傅玉澤這逐漸癫狂的程度,她不會下一秒就被抱起丢到大床上面去吧。
這像是他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你....你不要過來.....”
萬斯月身上還有系統呢,不能幹這事;
她沒猜錯,傅玉澤真的想。
一步一步步步緊逼,直到将人逼到櫥窗角落再無路可退。
在這寂靜到幽默的深夜,唯一的聲息還是傅玉澤的重壓喘氣聲。
他緊張了,喉結不自然滾動,微微半揚起的手都在發抖。
“阿月。”傅玉澤呼喊一聲,傾注無限溫柔。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他像是在告白,又像是在平靜地訴說,當中無奈笑歎幾聲,又仿佛是在說:完了,居然砸她手上了。
萬斯月聽着莫名膈耳,又整這死出。
這深情眼、這欲愛求憐模樣,啧啧啧....還真是讓人心軟了一下又一下。
“說完了?”眼看着那個嘴就要上來,萬斯月拿起棒球棍子抵在他胸前努力拉開兩人距離。
傅玉澤等待回應,但很顯然萬斯月并沒有将這當成是一回事。
“不打算回應我一下?”他現在十分之卑微,不僅索吻被拒,還要主動請求答複。
萬斯月有點小嫌棄,趁他不注意直接将人給推了出去,順勢一把将門給關上:“忙着呢,七個工作日之後給你答複。”
來個人都說喜歡,她都聽膩了。
傅玉澤再次吃了一個閉門羹,他不服!
“萬斯月,你給我等着,我這就找人給你下蠱!”既然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
世上無難事,隻要強制愛。
他還真就認定萬斯月了。
“好。”
“哦。”
“行。”
“随便。”
萬斯月無心呼應,也不想搭理他。
回屋以後馬上給沈萬年發個消息:幫我查個人,越快越好。
宋羅兩家的合作已經簽訂,不過多久羅先朗就會有所行動,她必須趕在這之前得到有用信息确保自己處于不敗之地。
萬斯月得先保住萬氏,還有,為這個身體的本尊萬斯月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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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第二天,宋家和羅家的新公司在萬衆期待中鄭重開業。
商業聯姻在這個圈子裡都是基操,其他人最為看重的還是這場聯姻帶來的價值。
不少懂行的人這會已經開始入手新公司的股,想趁着這個機會撈一筆。
羅宇朗才不在乎這些蠅頭小利,所有小心思都放在他大哥羅先朗的巨額資産上,看似禮貌恭敬但卻帶有不少讨好意味:“哥,要一起玩嗎?”
羅先朗挑眉釁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