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都别想好過了。
“你混蛋!”成放哭天喊地,激動起來想要沖到萬斯月身旁對峙但是卻被保镖給扣了下來,死死在地上匍匐攀爬,叫喊不停。
萬斯月隻當是鳥叫,不屑入耳。
漸漸地她也開始享受這種權利至上的感覺,且為之着迷。
隻是難為原主萬斯月了,愛情騙局還夾雜着家族計謀,被蒙在其中郁郁而終。
·
回到家裡
萬斯月将自己關在房間中看着天花闆靜思。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翻身下身翻箱倒櫃。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一家三口的合照,父親慈祥、母親溫柔,女兒恬靜,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但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假的。
照片上的人并非是萬斯月的親生父母,而是演員。
至于萬斯月的親生爸媽是誰,就連羅先朗都無從得知,隻知道面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人為安排的假象。
沒準.....那個被稱之為親生父母的人現在正通過監控看着眼前的一切,監視着萬斯月的一舉一動。
一想到這萬斯月就渾身毛骨悚然,急切轉頭環顧四周企圖尋找類似于攝像頭的東西。
她現在甚至不敢相信面前所看到的一切,更不确定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沒準在她身邊的所有一切都是蓄意安排的,每日每日就像演戲一樣将她的生活以假亂真。
萬斯月甚至懷疑自己的身份,沒準這萬氏總裁也是捏造的。
她急了,喊一聲:“系統?”她現在唯一能信的隻有系統。
“我在!”系統登場。
“我到底是誰?”
有關于這個,系統沒法給出準确的答案:“抱歉小渣,系統無法追溯前宿主的所有資料。”
也就是說就連系統都沒法判斷這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更不知道那個在背後謀劃考驗局的萬斯月親生爸媽究竟是誰。
這親生爸媽的狠心程度倒是刷新了萬斯月的認知,眼看着女兒被騙、抗壓能力不強投河自殺也不救,還有昨天那場火災.....萬斯月就不信他們不知道。
不過能聯合萬州市長做這麼大一場局,估計身份也是不簡單。
漸漸地萬斯月對于這背後的親生父母是越來越好奇了,探索心蠢蠢欲動。
“叮咚。”
萬斯月正看着相冊沉思,門外鈴聲适時響起。
是傅玉澤。
早上他從外面買完早餐回到醫院沒看見人,這會又着急忙慌地回到家裡來找人,門開那一刻氣喘籲籲的肉眼樂見激動壞了,更難掩着急帶有些許埋怨意味:“你走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他是真的緊張萬斯月,生怕又出什麼事。
按道理來說有人這樣關心自己萬斯月應該是很感激的,但這會她卻尤其謹慎。
她想起了那個騙局,畢竟本尊萬斯月就是被設了溫柔愛情局傷透了心才選擇自殺。
現在的場景是那樣熟悉以至于萬斯月不得不懷疑這該不會又是一場被安排好的騙局吧,殺一次不成還要來殺第二次。
畢竟這無緣無故地就愛上的确很可疑。
該死,究竟是怎樣的親生父母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考驗親生女兒,難不成真要斷情絕愛才能成為那個所謂的家族繼承人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狗屁家族要上這樣危害到性命的考驗。
傅玉澤揮揮手,他感覺萬斯月似乎在發呆,疑惑問道:“你,怎麼了?”
這直勾勾地凝望看得他心慌,他似乎沒做錯什麼事吧......
萬斯月猶豫着,她不确定。
但既然重生一次且成為這場遊戲裡的人,她覺得還是得遵循一下遊戲規則,畢竟那背後的人連親生女兒都殺,捏死她就更簡單了。
想到這,萬斯月勾起一抹壞笑,大步上前快速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轉眼之間不過咫尺之間,呼吸相交錯。
傅玉澤慌了,神色躲閃,下意識往後退。
但萬斯月顯然不會給他逃離的機會,将他的領帶纏繞至手心一圈猛地一拽就将人重新拉至身前,故意傾身近耳輕聲耳語,紅唇綿柔熱氣燙耳根,妩媚之語攻耳進心:“說吧,這次想怎麼玩。”
傅玉澤渾身僵硬止在原地,他甚至不敢亂動,心如八音盒猛烈敲打的琴弦,亂了心神饒了心智。
就連他都沒注意到僅僅隻是這樣一句溫熱耳語挑逗就紅了耳根,一路紅溫至滾動喉結,蔓延至胸腔。
他不行了,每克制一秒心就渾身就煎熬一分,熱辣血液奔騰全身。
萬斯月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纖細玉指一寸一寸往下遊走,從耳根到紅唇滑脂而過、特意刮甲留痕。
傅玉澤的皮膚是那樣透白且敏感,輕輕而過的指甲都能留下紅痕,醉眼迷離相看仿佛就像是被疼愛過後留下的痕迹。
小小的門口密閉二人空間内這樣的親密相觸是緻命的,顫抖停留的溫熱呼吸足以将這片空間急速點燃。
傅玉澤的忍耐已到極緻,眉宇間豆大的汗珠早已寫滿焦急。
就在那隻溫軟玉手即将到達腹部,傅玉澤緊咬呼吸快手摁住,不讓她繼續遊走。
他不敢松一口氣,每說一個字都在虛顫:“别這樣。”
再這樣他就沒法控制自己,到時候很容易出事。
但如果萬斯月決議要亂來,那他也不介意當一回禽獸。
萬斯月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手被扣下以後就翻臉不認人下一秒直接将人推了出去:“玩不起就别來。”
這群人還真是過分,明明是他們設的局這會還在那裡死裝。
要真演戲就來全套,一個大男人竟然還在那裡裝矜持,婆婆媽媽的。
不等傅玉澤反應過來,萬斯月就直接重力“嘭”的一聲将門給關上給了他一個閉門羹,冷聲呵斥一句:“滾。”
來騙感情未免太惡心。
等着吧,萬斯月早晚拆穿這些該死的騙局,讓背後那些人知道她也是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