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聰被氣死了,他轉頭就去找美眉。
“不就是出去鬼混嗎!說得好像誰不會一樣。”
為了證明自己很有能耐他一次性找了五六個美眉狂嗨至天明,極夜笙歌。
他估計是白天受到刺激了,屈辱畫面一閃而過。
要麼說他不行,要麼說他這樣那樣,腦海裡全都是萬斯月每一個打量嘲笑自己的畫面,内心作祟以至于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無能無力,使不出勁來。
“聰哥?”底下的美麗女孩叫喊一聲,她正開心呢柴少聰卻忽然停下,多少有點打擾興緻了。
柴少聰愣神一秒,回看身下嬌豔欲滴正扭動輕盈身姿的曼妙少女,夜色交錯間房間裡的燈光很暗,但敏感的他還是捕抓到那一絲轉瞬即逝的不滿神色。
好像是在嫌棄他。
“日!”他受不了了。
柴少聰一向自诩功夫了得,怎麼能夠受這樣的屈辱。
兩人赤身相對面紅耳赤又不堪,柴少聰暴躁翻身到床邊猛地一把将瓶子裡的藥都給吃完,吧唧吧唧的咬發了狠。
他今天一定要證明自己的能耐,鬥志昂揚欺身而下陷入新一輪的撕扯激烈戰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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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萬氏大樓依舊燈火通明達旦。
那些人殺瘋了,訂婚儀式過後拼了命鑽空子想要到萬氏這裡分一杯羹,三番四次派人潛入内部打聽消息。
他們不敢得罪帕拉海,更不敢得罪柴氏國際,最後将目标放在稍微比較弱勢看起來可以欺負的萬氏身上。
萬斯月無力歎氣一聲:“行啊行啊,都逮着我一個人薅是吧。”
同樣是賺得盆滿缽滿但帕拉海和柴氏卻美美隐退,所有爛攤子都丢到萬氏這邊來處理了。
可惡的奸商。
這邊才處理完,不過幾分鐘又有人鬧事,有人為了幾個微不足道的散股甚至打了起來,雙方的拉架人眼見情況激烈也加入到戰鬥中,他們是真的幹急眼了逮着人就打,甚至自動忽略打的是不是自己人。
萬斯月懶得管:“報警!報警!全給我抓走!順帶讓他們補償我精神損失費。”
每天看着這些人鬧事弄得她精神都恍惚了。
“還有我的!”Lina黑眼圈堪比熊貓,她已經連續一周時間沒有好好睡一覺了,瀕臨在下一秒就要倒下的邊緣。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已經是接近天明,早起打鳴的雞都比他們有精神,通宵的萬氏員工人均疲憊失魂中。
萬斯月受不了了,暴走回家中,她一定要将帕拉海或者柴氏其中一個拉下水,看不得他們這麼悠閑地在背後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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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冬之前,萬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再一次齊聚在萬州國際金融中心。
出于天氣原因這次的酒會并沒有在戶外舉辦,改成室内話劇演奏。
萬斯月一襲黑色貂毛大衣,内搭閃耀銀色長裙,出場自吸引所有人注意目光。
高堂黃白暖光下至尊貴氣全開,周遭簇擁十來個保镖步入主場。
現場主辦方狗腿極了,一個勁地點頭哈腰邀請萬斯月往前排位置走:“萬小姐這邊移步哈,您的位置在第一排。”
萬斯月輕瞄一眼,目光神色飄然。
她仍然記得第一次來參加這種宴會的時候位置幾乎是在門口走道,一眼看不到主舞台的盡頭。
那時候她還好奇前排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光景,期待着能夠走上前排。
但現在落座第一排的位置下意識的感受就是:不過如此。
最明顯的變化大概就是身邊的人即便不認可你但依舊是滿滿笑臉相待,恭維又虛僞。
萬斯月看都不帶看一眼。
第一排的位置并沒有多少人,唯一坐在自己旁邊的就是傅玉澤,他擔心萬斯月冷到還特地将手邊的毛毯給遞了過去,貼心幫忙蓋好。
也許是身份得到了認可,他這會已經以貼心愛人的身份自持,占有欲湧湧若現:“怎麼穿這麼少?”
“我喜歡,我開心。”萬斯月霸氣直言,挑眉以對。
傅玉澤雖無奈,但寵溺之意卻未至,雀躍嘴角隐隐藏不住:“行行行。”
沒辦法,寵着呗。
宋年年坐在第二排最角落位置,雖燈光模糊視線卻異常堅定直盯着萬斯月所在的方向。
是他的錯覺嗎?
他覺得傅玉澤和萬斯月似乎有點過于親密了,有說有笑還在眉眼傳神淺笑看着讓人莫名難受。
而在其後的人聰明多了,一眼就看得出萬斯月和傅玉澤兩人不對勁,小聲說大聲笑着:“這萬總不是已經和柴少爺訂婚了嗎?即便是這樣身邊依舊不缺美男呢。”
旁邊的人笑着應和:“這你就不懂了吧,像萬總這麼有種的女人身邊怎麼可能隻有一個男人。”
衆人說着笑着,無一不是看戲臉,在他們看來萬斯月的花邊新聞比正在上演的話劇還有看點。
萬斯月原地靜坐,細耳傾聽八方來音。
又在背後蛐蛐她了。
雖然聽起來是說她厲害,但當中不缺嘲諷之意。
話劇表演到一半正到精彩部分後排忽然喧嘩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