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已經安排好拿柴氏扣住萬斯月,但顯然柴少聰沒有這個能耐說兩句都不得,自尊心作祟把自己給害死了。
帕拉海不甘心放棄聯姻這麼好的一個契機點,始終對這件事耿耿于懷急得他直撓頭原本不多的幾條毛都要被薅光了。
“不行,”思來想去帕拉海還是決定走一趟。
這件事情瞞不了太久,他得主動出擊拿到控制權避免被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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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公寓裡
萬斯月幾天沒出門,難得悠閑。
她這會正坐在陽台看爛漫夕陽呢,忽地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不對勁,太不對勁,”這段時間有點太過于安逸了莫名讓人感到心慌。
似乎好幾天都沒有見到那幾個煩人精了。
首先就是那個老頭,再就是那個龜.頭,自上次的宴會過後都沒有見到他們露面了。
“怎麼回事,是忽然間死了嗎?”
叮咚。
萬斯月還在那裡思索着,門外傳來門鈴聲。
她還以為是誰呢,開門見到來人是帕拉海還微微感到震驚。
噢,還沒死呢。
帕拉海冷漠臉:“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萬斯月搖搖頭,不是很想。
“行吧,”帕拉海歎氣,從旁邊門位置硬是擠了進去。
說不讓進就不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落座客廳以後兩人呆呆相望,大眼瞪小眼。
帕拉海在想着怎麼算計她,萬斯月也同樣,誰也沒打算放過誰。
“最近幾天怎麼樣?”帕拉海假意關心一句,笑眼咪咪看起來還有點癡癡傻傻的。
萬斯月沒聽他說話,敷衍回一句:“吃了。”
“噢,可以。”其實帕拉海也沒聽,心裡在打着其他小算盤呢。
“下周就是婚禮,都準備好了嗎?”
來了,萬斯月警惕一眼。
說到婚禮那事倒是有很多詭異點,期間有人來上門送婚紗以及講解婚禮流程,但全程都是工作人員陪同,完全不見柴少聰的身影。
問就是說柴少聰在忙,下次再來。
“柴少聰呢?”萬斯月問一句。
帕拉海沒想到萬斯月會忽然提及柴少聰,肉眼可見心慌,手上的茶水也不敢喝了。
他沉默着,試探性看了萬斯月一眼,那直勾勾地對望看得他心裡發慌。
“估計在忙。”他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
萬斯月捕抓到那一絲不尋常。
但她并沒有急着追問什麼,而是在回味着帕拉海那慌張且不明意味的躲閃神色。
為避免露餡帕拉海趕緊轉移話題,開始給萬斯月洗腦:“其實嫁給誰并不要緊,重要的是在結了這個婚之後能得到什麼。”
萬斯月靜聽,願聞其詳。
帕拉海勉強松一口氣,轉而委婉道:“柴家家大業大,等你過去以後你就是柴家的少奶奶,坐擁柴氏20%的股份,這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但帕拉海看不起這些,他想要的是整個柴家。
現階段為了安撫萬斯月好讓她樂意嫁過去特意裝作熱心模樣出主意:“你還記得上次那個女人嗎,自稱孩子是柴少聰那個?我找人驗過了,是真的。”
這個萬斯月倒是覺得不奇怪,反而好奇帕拉海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目的。
她已經大概了解清楚帕拉海這個人,沒有好處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去做。
“所以?”
帕拉海越說越起勁,自以為站在關心女兒的角度繼續洗腦:“女人生孩子都是很苦的,九死一生相當于從鬼門關走一趟;你還是不要生了,傷身體,直接将那個女人的孩子拿回來養,反正都是柴家的血脈他們一定會認的。”
“噢?是嗎?”雖然話是說得很好聽,但萬斯月還是聞到了一絲不對勁的苗頭。
“對啊!”帕拉海自以為聰明沾沾自喜:“到時候這事我替你去和柴家說,隻要我出面他們肯定不敢說什麼的,”
萬斯月靜默沉思,試圖拆解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按理來說孩子可都是要繼承家業的,親生的才會更有公信力,但帕拉海這一波操作.....奇怪,實在是奇怪。
難不成這個柴少聰前期在外播種太多現在查出來不能生了?
她想不出其他理由。
帕拉海小心思盤算着,默默觀察萬斯月的反應,看樣子似乎已經聽進去了。
趁此機會他多加一把勁:“你不是不喜歡那個柴少聰嗎?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同房肯定會犯惡心的,但隻要有這個孩子在不就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去拒絕同房了呀!”
“到時候婚前再簽一個互不相管的協議,你過你的,他過他的,兩不幹預;哎我還記得你不是喜歡那個傅玉澤嗎?到時候想怎麼樣都随你,反正互不幹涉。”
話說得很好聽,萬斯月聽着還真有點心動了呢。
但說這話的人是帕拉海,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為自己着想。
所以.....看來是出事了,一定有什麼已經發生了但她不知道的事情。
沒有猜錯的話,事情極其可能和柴少聰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