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澤直言:“你想要什麼盡管說出來,我都可以滿足你,隻要你将這對母子交給我就好。”
錢是有了,但男人還擔心一件事:“你知道的,帕拉海勢力大,我不可能背叛他。”
要錢還是要命他還是分得清的。
傅玉澤明白了,劍眉平挑:“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起初男人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直到傅玉澤隻是輕輕一揮手四面八方上百個黑衣保镖騰空而出。
“你怎麼能這樣,人多欺負人少!”
男人和他的小弟現在才反應過來,要跑也來不及了,那些保镖比他們還兇,迎頭想要硬闖出去碰着那結實胸肌砰一下就給反彈回來。
傅玉澤的手下三下兩除二就把那幾個人給搞定,雖然人多欺負人少有點勝之不武,但管用就行。
“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傅玉澤冷聲提醒一句,背靠高牆居高臨下審視。
“你在我這裡至少還能活,但要是去到帕拉海那裡...就未必了。”
男人的臉唰一下就白了,恐慌感劇增壓垮他僅有的理智。
他深切知道傅玉澤這話不是威脅,真切且直白。
傅玉澤看了一下時間,出來已經很久了得趕緊回去才行,不然家裡那位擔心,給手下使個眼色将人帶走。
他這回可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回去得好好邀功求獎賞。
·
等萬斯月見到蔡小詩已經是晚上。
面對正宮蔡小詩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她怎麼也沒想到救自己的人會是萬斯月。
“你....想幹嘛?”她下意識摟緊孩子。
“帕拉海想幹嘛?”萬斯月直言直語,沒有過多彎繞。
蔡小詩一臉無辜:“我怎麼知道。”
“那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說到這個蔡小詩更疑惑了:“帕拉海的人要殺我?我還以為.....”
她還以為是柴家派人來殺人滅口呢。
萬斯月無奈歎氣一口,搞半天帶了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人回來。
她這裡問不出什麼,傅玉澤那倒是有重大發現。
男人最後還是招了:“柴少聰出事了。”
萬斯月猜對了,“他人呢?”
男人搖搖頭,他也隻是打聽了一下,其他的大概不知。
傅玉澤也查不到,可想而知裡面一定是隐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叮叮...”男人的手機響了。
是帕拉海來的消息。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傅玉澤拿過手機,沉思幾秒随後回了個消息過去:海爺您放心,已經處理好了。
回看蔡小詩母子以及那幾個下了命令來滅口的幾人,萬斯月百思不得其解。
柴少聰出事了,蔡小詩要被滅口,帕拉海要她當繼母。
“柴少聰死了?”
“也不是不行,”傅玉澤希望是,很想。
為避免露餡萬斯月隻能先将人藏起來,折騰至半夜筋疲力竭,這會毫無形象坐在陽台的沙發望月靜思。
“帕拉海....你究竟想做些什麼?”
但不管如何萬斯月是絕對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畢竟帕拉海這個人陰險得很,招數多多且心狠手辣。
為今之計首先還是得要先要找到柴少聰,畢竟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和他脫不了幹系。
“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将人引出來呢?”萬斯月撓破腦袋地想。
既要合理邀約又要能讓他必須得出來,還真是有點難度。
雖然難,也不是沒有.....或許,還真有一個。
她和柴少聰還沒領證呢,都要結婚了證還沒領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萬斯月得意一笑,拿起手機給柴少聰發個消息:“明天早上十點,民政局見面,去領證。”
·
醫院住院部
看到這消息的帕拉海被吓到了手機都差點沒拿穩,“這是想開了?”他自以為是昨天的那一番洗腦話奏效了。
一般來說遇到這種情況帕拉海應該開心才對,但現在卻愁容難減。
早上十點...哪來的人陪她去領證啊,發癫。
“她不會知道些什麼了吧。”帕拉海疑心憂慮,感到不妙。
前幾天還嚷嚷着說不嫁的人半夜忽然發過來這樣一條消息很難讓人不起疑心。
帕拉海心裡忐忑不安的,反觀病床上那個柴少聰睡得可安穩,不見一絲蘇醒迹象。
“你倒是睡得舒服!”
帕拉海不滿咒罵一句,難為他要一直守着擔驚受怕的。
時間這麼緊迫就算是他找個人整成柴少聰的樣子也來不及,左右都不是辦法。
“都怪你都怪你!”
帕拉海小脾氣上來趁着沒人悄咪咪地錘了柴少聰的小腿幾拳來洩氣,下一秒監護儀忽然異常波動吓得他拖着老寒腿飛速逃離。
無人監管病房裡,柴少聰一如既往睡得安穩,就連呼吸都是淡淡的。
但他似乎又不甘心就這樣睡下去,努力想要從夢境中掙脫,輕皺眉頭企圖以此帶動力量轉動脖子。
隻是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再次陷入昏睡,那隻微微翹起的手指寫滿了對陷入沉睡的不甘。
伴随走廊聲控燈熄滅,所有一切随着夜色沉寂最後全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