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深當然相信蕭棘,但是他不信水雲淺啊!
話說開,負面情緒自然散去。
兩人話題逐漸往其他方面擴散。
淩晨2點,蕭棘強睜着眼皮,擺手道:“明天再聊吧,該睡了。”
水雲深滿口答應,進門前又再次跟蕭棘安利他喜歡一位音樂家。
蕭棘哭笑不得,轉身回房休息。
客人到來打破莊園的平靜,蕭棘今晚的心情如過山車一樣激烈起伏。
但不知道是和水雲深聊天後放松下來,還是熬夜的緣故,他睡得格外地沉。
夢境也格外地香。
臨時标記可以解決發.情期的情.熱,但并不能讓發.情期立刻過去。
蕭棘不再難受,但體内信息素和部分激素遠超正常水平。
牆角的樹枝以極快地速度生長,在空中散出數條柔嫩的分支。
枝條如藤蔓般分别纏上蕭棘的手腕和腳踝,順着放松的肌肉蜿蜒而上。
枝條表面光滑,但格外冰涼。
沉睡的蕭棘微縮了一下,枝條就纏地更緊了些。
很快,蕭棘适應沾染了體溫的枝條,身體放松。
四根枝條纏繞過腰背,最終在胸前融合為一股。
這根枝條順着緊緻的鎖骨而上,繞脖頸一圈,又停頓下來。
它最大程度地覆蓋食物,脖頸附近的香氣最為強烈,但是真正抵達這裡,它卻并沒有找到香氣散發的源頭。
枝條繞着頸部的突起打轉,喉結本是蕭棘輕易不怎麼碰的地方,而且自己碰和别人碰有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即便是在睡夢中,喉結被一股柔軟的力量摩挲着,蕭棘也感到一陣口幹舌燥,手指動了動,但枝條牢牢地纏着手臂,沉睡中的微弱力量完全無法掙紮。
手腕處的枝條分叉出四根細枝,強勢地嵌入指縫,如同十指相扣般将寬大的掌心固定在床單。
掙紮卻又無能為力,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輕晃微弱的幅度。
頸部的枝條撥弄半天喉結,并沒有吸收到更多的營養,這才放棄了它。
枝條就像一個尋找寶藏的獵人,已經站在藏寶洞前,卻不得進入之法。
它隻好在頸部不斷纏繞,
摩擦之間,信息素阻隔貼翹起一角,枝條迅速鑽進去,嫌阻隔貼礙事直接揭下來,丢到一旁。
敏.感的腺.體長時間封閉,接觸到流動的空氣都一陣酥癢,順着血液流動,心髒狠狠跳了兩下。
枝條緊密地貼上腺.體,不放過任何散發的香氣。
一夜過去,窗外天光大亮。
分明是睡到自然醒,蕭棘本該感覺到輕松,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身體疲憊,就像昨晚的夢境一樣。
夢?!
蕭棘坐起來,被子從胸.膛滑落,遮住一半腹肌,搭在腰腹間。
他低頭看着自己,膚色正常,沒有半點紅印。
昨天後腰的指印也消失了。
蕭棘長呼一口氣,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果然是最近心情起伏過大神經過于緊繃,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了!
他身上怎麼可能留下痕迹。
蕭棘抹了把臉,起床穿衣。
洗臉的時候,他特意用的冷水,就是想清醒一下被夢境迷暈的腦子。
蕭棘洗漱完,端着盆栽放到陽台上。
他一出門,正巧碰到隔壁荊刺出來。
“早安。”重傷的魂體得到修養,荊刺難得睡了個好覺,随口問道:“睡得好嗎?”
瞳孔驟縮,蕭棘不由地想起昨晚的夢。
他躺在床上,宛如砧闆上的魚,而荊刺緊緊地覆蓋在他之上。
她的手掐住他的脖頸,力道不大,但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的意識到她的掌控。
腺.體被輕輕地舔.舐着,溫柔又緩慢,蕭棘仿佛置身于水中。
但越是溫柔,就越發磨人。
适應之後,蕭棘開始不滿足于腺.體處的摩挲,他竟然渴.望着更加強烈的刺.激,就像荊刺臨時标記他那樣,牙齒咬破皮膚表層,痛與爽混合交織在一起。
蕭棘連忙止住夢境回憶,含糊不清地應答。
荊刺鼻子輕嗅,手摸了摸饑餓的小腹。
“臨時标記失效了嗎?”
蕭棘蒙了一下,随即問道熟悉的桃花香氣,耳朵紅的滴血。
糟了,他忘記貼信息素阻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