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系呢,每個人都有走神的時候不是嗎?我隻是讓他們在那個時段走神而已。”
0.01就算乘以100也就隻有1不是嗎?
鶴田笙滿不在乎地揚起微笑,古金色的眸子裡映出細碎的光。
她的術式隻要咒力足夠,她就可以構建這件事的概率統計圖,隻要她站在那個她想要的概率裡,那個概率就能直接成立。
所以啊,她自己覺得這是個強盜術式,這也是高層為什麼那麼忌憚她的原因。
不過他們怕是覺得自己可以操控他人的生死吧,所以才這麼急着除掉她。
雖然鶴田笙也是個自傲的人,但她不得不承認那群爛橘子到底是高看她了。
至今為止,她還沒有成功構建過人死亡概率的統計圖,最多影響也隻是一些意識層面或者非生物的統計圖。
如果她站個統計圖就可以搞定對手的話,她還費力練什麼體術呢?
想到這,鶴田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冥冥的手機響了,她低頭看了眼屏幕,遂即起身,“有委托,我先走了。”
提步離開訓練室的時候,她忽然回頭看向鶴田笙。
“下次有事可以找我幫忙哦,我很樂意接你的人情呢。”
腦中靈光一閃,鶴田笙心中似有所感,與她的雙眸對視,微微颔首。
“放心,我會的。”
“哦啦,那我豈不是每次都可以搶到毛豆大福了。”
對鶴田笙術式有了新理解的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會幫自己在這件事上用術式。
“才不。”
完全get不到毛豆大福的鶴田笙,一點不想把自己的術式用在造福五條的事上。
“诶,好傷心。想當初,我辛辛苦苦把笙帶回學校……”
五條悟一臉被背叛的表情盯着鶴田笙波瀾不驚的臉,好像她說的是什麼恩将仇報的話。
“你那是綁架。”
義正言辭地拒絕五條悟的道德綁架,鶴田笙瞥了眼右邊在沉思的夏油傑,轉頭看向左手邊,問完問題之後就沉默的家入硝子。
“硝子想出去的話可以做到哦。”
家入硝子錯愕着擡頭,映入眼簾是鶴田笙臉上狡猾的笑。
啊,被她猜到了。
是的,家入硝子沉默就是因為在想這件事。
作為咒術界唯一個反轉術式的持有者,家入硝子在擁有話語權的同時,也被名為保護實則軟禁地限制了活動範圍。
就像誰也不會得罪一個能起死回生的人,但誰也不會願意讓這麼個人脫離自己的掌控一樣。
家入硝子,自由,但又不自由。
面對鶴田笙的邀請,家入硝子沉默良久,最終釋然一笑。
“不用啦。”
她可是唯一啊,也許現在的禁锢讓她苦悶,但自由的代價可是鮮血啊。
見她如此反應,鶴田笙了然挑眉。
所以她說啊,不管是鶴田笙還是家入硝子,看得都比夏油傑清楚。
下課鈴響,鶴田笙挽上家入硝子的手臂,兩人一起走出訓練室。
“今天吃什麼好呢?”鶴田笙思考道。
兩個男生自然跟上,面對這個問題,五條悟立馬有了好點子。
“食堂今天有冰糖炒西瓜哦。”
“才不要嘞。”家入硝子立馬否定提案。
“啊,好傷心。硝子你變了,變成和笙一樣冷酷無情的女人。”
“咦~悟你惡心死了。”夏油傑一臉嫌棄地快走幾步,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夕陽西下,火紅的晚霞映襯出少年們肆意的青春,笑鬧搞怪,地上的影子相撞重疊,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