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三天,喬君臨沒有回來過,秦可欣一個人在家樂得清閑。轉眼又到了錄節目那天,秦可欣臨時接到王牌娛樂會所的經理的電話,要她過來唱歌,她本來要拒絕的,但那經理說不會耽擱太久,會給她三倍出場費。秦可欣看了下時鐘,現在過去唱兩首歌也就耽擱一個多小時,唱完再去《青春歌友會》和林燕安會面,完全來得及,她便答應了。快速化好妝前往王牌娛樂會所。
王牌娛樂會所裡璀璨的燈光五彩斑斓,晃得人睜不開眼。喬君臨剛走進酒吧就被嘈雜的搖滾樂吵得心煩意亂,他穿過熱鬧的舞池來到和郁甯歡約會的地方。
郁甯歡穿着藍色的禮服長裙,化着妖豔的舞台妝,她坐在最亮的燈光下面喝酒,像是等了很久一樣,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
喬君臨此刻已經來到她面前,剛一坐下來,舞台上秦可欣的歌聲唱起,她一唱歌,原本嘈雜喧嘩的舞廳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專心聽着台上的歌手唱歌。喬君臨也在秦可欣的歌聲熏陶下,漸漸甯靜起來。
郁甯歡熱情的給他倒酒,又給自己的酒杯滿上,說道:“今天約你出來,是商量咱倆的婚事。”她一杯酒不帶一點猶豫的喝下去。
喬君臨拿着酒杯停頓一下,想到她今天有點反常,問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退婚嘛,現在是想通了,還是怎麼了?想嫁我了?”
郁甯歡微笑着說道:“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咱們的婚事是兩家長輩定下的,要是我們反水退婚,豈不是打我們長輩的臉嘛,你父母要是知道了,怕是在天上也不會安心啊,你說是吧,喬大校。”
“你知道就好。”喬君臨抿了下唇,拿着酒一飲而下。
郁甯歡見他喝光了杯子裡的酒,眼底閃過一抹陰險,可她臉上依舊在笑,笑得像吃了蜜一樣甜,她又說道:“就這麼定了吧,這兩天我要上節目,等我忙完了,你再來我家提親吧。”
郁甯歡的手機響了,是她的後媽秦雅打來的,秦雅在電話裡催促道:“歡歡,你馬上要上節目了,這會人上哪兒去了?”
郁甯歡道:“我剛見了一下我未婚夫,這會馬上就過來。”她挂了電話,跟喬君臨陪笑道:“不好意思,我上節目的時間要到了,先走一步,下次再約。”
喬君臨點頭答應了,他也不挽留她,郁甯歡拿着手提包轉身就走,留下喬君臨獨自一人喝酒。喬君臨又倒了兩杯酒喝下,秦可欣唱完兩首歌就趕緊離開舞台。
突然,喬君臨隻覺得身子火熱難耐,像是有無數星星之火一路從血管燒到天靈蓋,他熱得臉紅發燙,特别想脫衣服,還想……
糟糕!一定是郁甯歡給他喝的酒有問題。他剛反應過來,就已經熱得快要爆炸了,身體的激素像開閘的洪水般洶湧澎拜。他趕緊起身往酒吧外面走去,碰巧,秦可欣剛從酒吧化妝間出來。
“跟我走!”喬君臨一見秦可欣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二話不說,抓着秦可欣往酒吧裡面的包房走去。
秦可欣還趕着去上節目,不能在這裡多逗留,她甩開喬君臨的手,不悅的說道:“喬大校,我這會要趕着去錄節目,沒空和你玩。”
她轉身要走,喬君臨一把又将她拽回來,不顧她的意願,強行給她拽進一間包房裡。喬君臨反鎖上門,把她推到床上動作靈敏又帶着粗暴的撕扯下她的衣服。
“啊,你瘋了,喬君臨你混蛋!”秦可欣用力推他,打他,還咬他,他卻半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把她壓得死死的。
喬君臨幾乎喪失了理智,他像幹柴遇上烈火,一點就燃起來。他脫下自已的衣服,不顧秦可欣的強烈反抗,強占了她……
《青春歌友會》節目現場,前面還有一位選手,就輪到秦可欣上場了,林燕安早已化好妝在後台等候多時,她給秦可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現在馬上要上節目了,秦可欣本人還沒到場,這可如何是好。
她焦急地在化妝間徘徊踱步,雷立行過來安慰她道:“别擔心,秦小姐可能在路上堵車耽擱了,一會叫主持人把她的出場順序調整一下。”
話是這樣說,可林燕安還是心裡沒底,又給秦可欣打去電話,這次不同的是,對方接聽了,林燕安催促道:“可欣,你幹嘛呢,快點來節目組,馬上到你比賽了。”
對方說話的聲音不是秦可欣,而是喬君臨:“她來不了,你看着辦!”
林燕安有些懵了,問道:“可欣呢?”
喬君臨看了一眼床上哭哭啼啼的女孩,趕緊挂了電話。林燕安在電話挂斷之前依稀能聽到那頭有女人的哭聲,她正要再打過去問個清楚時,就聽主持人在台上高喊着:“下一位出場的歌手——秦可欣!”
雷立行問道:“怎麼樣?秦可欣來了嗎?”
林燕安遙遙頭,說道:“表哥說她來不了,叫我看着辦!”
雷立行歎了口氣,說道:“那肯定是他倆在幹什麼事呢,她隻能棄權了,叫主持人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