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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拜訪縣令在京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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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中。

漆黑的牢房隻有幾縷燭光萦繞,将不盡的漆紅掩埋在陰暗角落中。

于清淺頭一次踏進牢獄,鼻尖萦繞一股揮散不去的黴味和鐵鏽味。

沒多久,三具身着帶血囚服的嫌犯被拖上來,狗一樣趴在地上;又有一名虛弱的女子被扶着走進來。

藥房東家蒼白着臉,虛弱喊道:“大人,冤枉啊,小人沒有欺辱她,更沒有害人。”

另一個被拷打過的縣令吐了口血:“我乃朝廷命官,沒有聖上手谕,你怎能任意拷打?”

于爹坐在案首,扔下一道手谕:“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一旁的于清淺仔細一瞧,狐疑地看了一眼太子。她爹連皇帝面都見不到,哪兒來的皇帝手谕,真不是太子弄來的?

太子狀似疑惑地回望。

這邊,身着囚服的女子正是被告童大蘭,她看起來十分凄慘,虛弱道:“大人,民女才是真的冤枉。那日民女在家中做飯,這藥房東家突然喝得醉醺醺的闖進來,先是欺辱民女,被表哥發現後,又夥同他的奴仆生生将表哥打死。”

她淚如雨下:“民女上告縣令,結果他買通縣令,反誣告民女害死表哥。這段時間民女偶然偷聽到,原來那藥房東家不僅有錢,還是銀州長史愛妾的弟弟。”

“賤人!”藥房東家惡狠狠撲向她,又被人死死摁住.

他轉回來訴道:“大人,分明是那女人自己勾引我的,她第一次來小人藥鋪就買了鼠藥,還對小人抛媚眼,一切都是她的計謀啊!”

于爹沒想到還和一州長史有關,氣勢頓時弱了兩分,畢竟官場講個官官相護,姻親關系錯綜複雜。

然而看了太子和于清淺一眼……

“啪!”他頗有氣勢地一拍桌子,問藥房東家身旁的奴仆:“本官問你,那日醉酒,你家主人可有闖進杜家?”

奴仆從未受過這種嚴刑拷打,此刻心理防線全亂,不自覺就說出真話:“回大人……有。”

“可有欺辱童大蘭。”

“……有。”

“可打過杜正?”

藥房東家想沖過來捂嘴他的嘴,卻沒有力氣。

奴仆汗水不斷掉落:“……有。”

等他說完,于爹又偷偷瞥向于清淺,仔細觀察她的表情,見她毫無驚訝,想來看過這個事實。

“啪!”于爹再次一拍桌子,犀利地看向藥房東家:“你還有什麼話說?”

藥房東家直冒虛汗:“小人……小人喝醉,記不清了。”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于爹拍了兩掌,倒真是第一次在太子和女兒面前這麼威風,心中暗暗得意一番後,便宣了兩人進來。

其中一位仵作呈上一張驗屍文書。

“大人,我已去銀州儒林縣驗過,死者乃踢打緻死;毒藥隻在喉,未入胃,乃死後被人喂進去的。”

另一位捕快拱手:“已去儒林縣縣令家中搜查,發現一百兩黃金,皆是今年印造。”

“啪嗒。”縣令和藥房東家徹底癱軟在地。沒想到他們還派人大老遠去縣裡搜查,還給入土為安好幾個月的死者驗屍。

這下是徹底捶死了。

太子注意到于清淺皺了下眉,俯身問道:“娘子可發現哪裡不對?”

卻見她咬了咬唇,含胸縮在他身後,好似被吓到:“臣女好害怕,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地方。”

突然,她好奇地瞅了眼童大蘭,天真地瞪圓了眼:“殿下你看,那女囚也不施粉黛诶,莫不是也懷孕了?”

于爹一聽便笑着搖頭:“在牢裡怎麼敷粉?再說不敷粉就是懷孕?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女郎,淺姐兒,你還要多長長見識。”

不料太子突然吩咐:“娘子說得有理,傳大夫。”

于爹:“……”

大夫很快入場把脈,帶來一個新的消息:“此女前不久小産過。”

于爹胡子一翹:“小産?!”

于清淺也捂嘴驚呼,似是頭一次聽到這麼駭人的事:“未婚女怎會小産,大夫,幾個月了?

聽聞月份大會損傷根本,這位姐姐真是可憐,你一定要治好她,需要什麼藥隻管找我爹爹。”

于爹:“……”

大夫聞言贊道:“娘子心善。這位女囚孕中受到酷刑,導緻落胎,身體早已沉疴不堪,具體月份已經診不出,不過定然在三月以内,不然身子隻怕更差。”

太子注意到,于清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因為沒診出具體月份?

于爹沉吟:三月以内……

他看向童大蘭和縣令:“何時落胎的?”

童大蘭虛弱得聲音輕浮:“回大人,約莫兩個月前,妾身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子,就這樣……就這樣沒了。”

縣令也默不作聲,沒有反駁。

于爹:“兩個月前落胎,從案發當日到現在總共四月出頭……也就是說,那日藥房東家欺辱童氏緻使懷孕,後經過嚴刑拷打,導緻懷孕兩月的童氏小産。”

他看向藥房東家:“都對上了,範成武,你欺辱童氏、踢打其表哥杜正緻死,又在死後為他屍身灌毒、栽贓童氏,如今證據确鑿,認罪吧。”

藥房東家無力地垂下手,自知全部證據都被他們翻出來了。現在人在京城,銀州的長史姐夫也保不了他。

畢竟,那日他雖然喝了點酒,但意識還是有些清醒的,他确實強了童氏,也确實和奴仆一起打死了前來救人的杜正。

這是一場沒有争議的犯罪,再不認罪隻是徒添酷刑。

“小人……認罪。”

待藥房東家簽字畫押後,被人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拖了下去。

事情塵埃落定。

太子緊緊盯着于清淺,半響,卻未曾見到任何金光。

于清淺被看得不太自在:“殿下為何這般看着臣女?”

太子輕笑一聲:“孤看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妥?”

于清淺頓時害羞一般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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