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洛看着司徒冰一直在拱火,捂着臉情不自禁說:“拱火第一名。”
司徒嘉浩也不自覺罵起來:“司徒詠,捂住你六姐司徒冰的嘴!”
司徒詠看了看司徒冰,司徒冰捂住嘴還在笑,司徒詠說:“恕我直言,你六妹什麼性格你早知道。”
媚妃說:“梨妃你不應該教育一下你的女兒嗎?”
梨妃不滿地說:“冰,閉嘴。這樣滿意了嗎,媚妃?”
司徒詠不好意思地推推媚妃,媚妃也推推司徒詠。
“是機會。趕緊開溜!”
黃洛說:“奴婢無該意思。奴婢不打擾各位,先行告退。”說完,黃洛離開。
然而,走幾步又被司徒嘉浩捉住手。
司徒嘉浩眼含敵意地說:“非她不娶!”
樂馨想出手,明妃冷嘲熱諷說:“哎喲,沒想到皇後的兒子這麼有泛愛。教育不錯哦。”
樂馨一聽就不樂意了,而司徒訊推推明妃說:“母妃不要搞事。”
王佩佩說:“沒事沒事,就看戲好了。”
司徒訊說:“你懂什麼?閉嘴。”
王佩佩也隻好縮在後面。
司徒嘉浩變本加厲地去捉住黃洛的手說:“我不許你是任何人的女人。我要得到你。”
黃洛掙紮,但是力氣太大無法掙紮。黃洛心想:“可惡,女孩子的力氣沒有男孩子那股蠻力。被這個變态糾纏真不好弄。”
隻見樂馨和一衆妃子尴尬地看看别的地方,司徒冰皺着眉頭搖搖頭。而司徒弘一個箭步上前。樂馨他們也很意外司徒弘的介入。
來到黃洛身邊,司徒弘馬上捉住司徒嘉浩的手,冷冷地說:“既然這位宮女不願意,何必勉強。回頭皇兄我介紹給你吧。”
司徒辰說:“不要勉強了。作為王子,不得勉強女子做不願意的事。”
司徒嘉浩說:“你終于出面了嗎?你說她早是太子的人就早說吧。臣弟是不會太執着的。”
司徒弘皺起眉頭追問:“你什麼意思?”
司徒嘉浩狂妄地指責:“什麼意思?父皇母後都瞞着我,皇兄你早就迎娶了這名姑娘!”
嬷嬷、太監、宮女還有護衛們互相看看。
司徒弘大聲斥責說:“司徒嘉浩!你不要這麼過分!”
司徒嘉浩說:“太子的令牌都給她了,誰會把自己私人物品給一個陌生人?”
司徒辰和樂馨看去司徒弘,司徒弘指着司徒嘉浩說:“令牌我給她又怎樣?請你向這位宮女道歉。”
黃洛倒吸一口氣,她心想:“太子你不先解釋一下嗎?”
司徒嘉浩深呼吸,然後靠近司徒弘低聲說:“我會把她奪走。把你身邊愛你的,和你愛的都奪走。”
黃洛聽了火都來了。她走到司徒嘉浩面前,對着他臉一個噴嚏,司徒嘉浩閉上眼睛,仿佛被噴嚏吓壞了。
黃洛馬上用衣袖為司徒嘉浩擦臉:“哎喲,五王爺,很抱歉,奴婢近期感染風寒,有點失禮了。我自己去請罰。”
司徒嘉浩推開黃洛,氣沖沖地離開。
“不行,這次鬧劇這麼大,皇帝一般都是要面子的。還是先道歉再說。”想到這裡,黃洛轉過身,然後向皇帝下跪,“很抱歉,這次鬧劇因我而起,奴婢甘願受罰。”
司徒辰說:“罷了。倒是太子要解釋一下為何你的令牌給她了?”
司徒冰跑到司徒弘身邊扯扯他的衣服:“哎哎,皇兄,真的你們兩個兩情相悅,啪啪到天亮嗎?”
司徒弘按住司徒冰的頭說:“兒臣本身是想邀請她當太醫館女宮,結果卻來當宮女。”
司徒冰求饒大喊:“皇兄!别!别這樣!頭發要散了!”
黃洛馬上接話解釋說:“面試嬷嬷擔心我被傳與太子的謠言,影響王室聲譽,所以安排我到沅衣局工作。”
司徒弘說:“哪個嬷嬷膽子這麼大?你的醫術不應該浪費在...”
樂馨看着司徒弘咳嗽一聲。
樂馨心想:“别裝了。你自己給人家随便安排的工作不經拷問啊。”
司徒弘意識到問題所在,馬上閉嘴。
司徒辰說:“就此作罷。該是什麼職位就做回什麼職位吧。準備用膳了。回去掖庭休息吧。”
樂馨說:“不過如果真的能為王族開枝散葉,誰也沒關系。是吧,明妃?”
明妃眉頭跳了一下,然後說:“六公主還不是一樣無所生被休了?說不準某些人也一樣。”
司徒冰大喊:“哪裡話?”
媚妃警告說:“兩位姐姐還是留點福德,我們王族的生育問題早成了笑柄。還是要盡快找到原因。”
樂馨冷冷說:“輪到媚妃和明妃兩位操心?”
“這些妃子...别惹事了。”黃洛行禮:“你們慢慢聊,奴婢馬上告退。”
然後黃洛晚上時分,來到掖庭房,整個人都傻了。陰暗的水泥房,二十厘米高的水泥床。最要命的是集體宿舍。宮女們都穿着睡衣,是無忌憚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