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虛弱。怎麼辦?如果被追上是沒有反擊的力氣的。對了,太子那家夥呢?”黃洛馬上從床闆撿起衣服,一邊離開一邊穿。
翠綠的樹林在陽光之下,閃耀斑斓光芒,光芒與綠光互相映照,襯托出自然和睦的氣息。而黃洛一直在這般美景中到處張望尋找司徒弘。
“那家夥跑哪裡去了。”
正當抱怨時,黃洛在河邊發現躺在地上的司徒弘。
“不會出事吧?”黃洛心裡面擔心着,也隻能夠過去看看情況。
黃洛來到司徒弘身邊推推他,“太子,太子。醒醒啊,天亮了。太子!”
司徒弘沒有反應,于是黃洛對着司徒弘左右臉各一巴掌扇過去,“啊哒!啊哒!”
司徒弘痛苦地呻吟着,蠕動着,發出微弱的話語,“好暈。全身很不舒服。”
黃洛這時候擔心起來了。追兵不知道什麼時候追來,司徒弘現在狀态就是個累贅。
“怎麼辦?帶着他,如果遇到逃兵我逃不掉的。但是放下他在這裡,豈不是會被野獸吃掉?橫豎都是惡人所謂。見死不救我做不到。啊——都怪我心太軟!”
黃洛吃力地把司徒弘扶起來。
黃洛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變成女生後會這麼吃力。體力差距好大。”
黃洛背起司徒弘,一步一步地走。但是沒走半路整個人再次暈倒在地上。
當黃洛醒來,她發現自己肚子發疼。
一名老者走進來說:“啊,這位姑娘,你終于醒來了。”
黃洛問:“我怎麼在這裡了?”
老者說:“這裡是老夫的家。我是一名大夫,你和另外一名男子暈倒在野外,所以我就帶你回來了。對了,你剛好來癸水,還暈倒,所以我弄了一些紅糖水。”
黃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老者繼續說:“啊,看你因為癸水屁股後面見紅了。所以老夫女兒幫你換的。”
黃洛接過紅糖水:“謝謝大夫。”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癸水?紅?莫非這就是古代說的姨媽?”
黃洛喝了一點,然後問:“請問另外一名男子呢?人在哪裡?”
老者說:“他好像中毒了,人在隔壁房間休息。所以那位公子是怎麼回事了?”
黃洛說:“我們被人拐到這附近的森林,然後我們兩人都被下了春藥。他好像嚴重很多。”
老者說:“這就說得通了。幸好你們遇到我,如果沒有發洩,你們倆都會沖爆丹田而亡。”
黃洛說:“還有,這裡是哪裡?離大同京師遠嗎?”
老者說:“我們這邊是法阿鎮,就是在京師旁邊。有什麼事嗎?”
黃洛說:“可以幫忙寫一封信給皇宮嗎?我們不能随便出門。”
老者恍然大悟,“好好!”
黃洛一蹶一蹶地走進房間。一名女子在旁邊,為司徒弘擦汗。黃洛說:“麻煩你了,換我來吧。”
女子問:“姑娘,你還好嗎?”
黃洛說:“還好。啊,怎麼稱呼你呢?我叫黃洛。”
女子說:“我叫奚音。那麼黃姑娘,我這邊先離開。”
黃洛深呼吸一下,然後說:“司徒弘啊司徒弘,快醒來吧!”
黃洛打濕了毛巾,然後為司徒弘擦擦汗。
晚上時分,黃洛進來喂司徒弘喝水,還為司徒弘擦擦汗。
司徒弘迷迷糊糊地時候看到黃洛為他擦汗。
第二天早上。黃洛從房間走出來。老者走到她面前說:“黃姑娘,剛想找你。這位公子已經恢複過來,現在在吃早膳了。”
黃洛欣慰地說:“終于恢複了。太好了。啊,老頭,不,老先生,我這裡有些銀兩,先給你墊着,等回去以後再給其餘的治療費你。”
老者說:“那麼老夫不客氣了。”
這時候,奚音跑進來慌慌張張地說:“不好了,皇宮的人來了。說是皇後和禁衛軍。”
然而,剛說完,一隊禁衛軍沖進來,然後皇後樂馨快步走來。
黃洛連忙走上去。樂馨問:“太子人在哪裡?”
黃洛行禮,然後說:“人在裡面,已經恢複無恙。”
樂馨一巴掌打過去黃洛臉上,使得老者和奚音驚愕了,當然最驚訝的要數黃洛,她不知道為什麼樂馨要打她?
樂馨說:“要不是你,太子就不會被捉!本宮警告你,别指望爬上太子床上就可以得到王族的重視。”
黃洛聽後指着自己再次驚訝。“我?怎麼可能!我...”
這時候,門被推開,司徒弘走出來同時大喊:“母後!請不要這樣對她說這種話!”
樂馨跑到司徒弘身邊捉住他,生怕少了一塊肉打量他說:“啊,弘兒,讓你受苦了。身體還好嗎?”
司徒弘微笑着說:“讓你挂心了,母後,已經沒事了。多虧老先生救了我們兩人。”
樂馨說:“好!班師回朝!”
司徒弘伸手過去黃洛說:“一起回去。”
黃洛想說什麼,但是看了看樂馨不滿的眼神,她馬上後退一步,卑微地低下頭說:“你們要多謝這位大夫。我隻給了二兩。”
樂馨說:“利護衛,你先向大夫支付一百兩。不夠回宮後補回給你。”
老者說:“啊,一百兩?十個人的價格啊!”
黃洛說:“還不謝娘娘?”
老者和奚音連忙跪下:“謝皇後娘娘。”
黃洛看去樂馨,樂馨皺着眉頭互相死死盯着彼此。
一旁的奚音雖然跪着,但是依然八卦地低聲問老者:“那位黃姑娘死死地盯着皇後耶。莫非是太子的女人?而且好像婆媳關系不好。”
老者說:“你别多管閑事。王室的事很複雜,我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