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巴賢——曾經救過黃洛和司徒弘的老人,他來到後花園看到巴錫和奚音散步,滿意點點頭後離去。
奚音看着天空的月亮說:“多美的月色啊!巴錫哥,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個時候。”
巴錫紅着臉說:“嗯,不過沒你美。”
奚音紅着臉期許:“那麼我們希望下一年的八月十五,一起在這裡賞月!”
小改跳出來說:“好啊!一起!”
奚音吓得後退一步,巴錫張開雙臂保護奚音:“小改,你要做什麼?”
小改說:“還能做什麼?玩遊戲啊!來吧,兩位!”
巴錫握住奚音說:“我們不參與遊戲。”
小改說:“輪不到你們拒絕,給我傳送到那個空間去吧!”
小改響指一打,巴錫和奚音瞬間都消失了。
“好了,到找其他人了。”
另一邊,黃洛正在床上酣睡,突然窗外傳來沙沙聲,接着是漸近的腳步聲,黃洛立馬睜開眼睛,發現小改站在面前伸頭瞪着自己。
黃洛當場被吓得尖叫起來,人都變形依然不忘記先來一記拳頭打去小改臉上。
黃洛麻溜地跑下床,一副随時幹架的姿勢對着小改,“你想做什麼?”
小改摸摸自己帶着面具的臉埋怨:“一個大老爺發什麼神經。算了,出來吧。”
黃洛随手抄起椅子跟随小改走出房間。
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回憶前一天晚上宴會以後,司徒弘和黃洛遊戲結束後,消耗太大,隻能互相攙扶的回去休息。
而黃洛和司徒弘剛走到東宮門口,小改就出現在門口。
下一秒,兩人就坐着馬車離開皇宮。
小改的意思,就是到潇湘書院找奚音和巴錫作為參與者。
而第二關的遊戲是懶惰和憎恨,但是并沒有當場說出遊戲内容。隻是說出幾個關鍵人物:司徒嘉浩、巴錫、奚音和司徒弘。
回到現在,黃洛跟随小改來到門外,發現奚音、司徒弘和巴錫都穿着睡衣等候他們。甚至乎連司徒嘉浩也在。
小改回頭看向黃洛手上的椅子:“你拿椅子出來幹嘛?”
黃洛把椅子扔掉,調皮地裝作沒事發生一樣說:“沒事。”
小改解開腰帶,然後從外衣裡面扔出一把又一把的長劍:“大家快來拿武器吧。”
看着所有人都拿了,小改接着說,“是這樣的,玩一場叫盲人打西瓜的遊戲,遊戲開始後,你們将會失去視力,你們隻要砍掉一個人頭就結束。”
司徒弘捉住黃洛的手說:“黃洛,兩人一組吧。這樣好照應。”
黃洛點點頭。
黃洛舉起刀,看着鋒利的長刀,眉眼提起仿佛時刻準備好了,“生存遊戲就該這樣玩!”
“生存遊戲,就是有可能會死?”奚音膽顫地說。
巴錫捉住奚音的手說:“留在我身邊。我保護你。”
奚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瞬間臉紅起來,點點頭,好像剛剛的恐懼在他人的保護下煙消雲散。
所有人慢慢失去視覺。
漆黑之中,所有人神經都繃緊。
聽聞“嗒嗒”響起的腳步聲,耳聽八方的巴錫緊握手上的刀,首先把奚音頭壓低,然後以橫掃千軍,一刀揮動過去。
這刀剛好砍傷所有人。
黃洛大喊:“你是白癡嗎!”
巴錫得意洋洋說:“遇事不決,莽就行了。”
奚音左邊腳踏一步,司徒弘誤以為是敵人,于是也往那邊邁前一步揮刀下去,卻被人從背後往大腿砍了一刀。
“有利器擦傷我肩膀!”奚音大喊。
司徒弘察覺到了:“那是我誤砍的,真正兇手已經砍了我大腿一刀了。”
黃洛說:“都踏步!我們要分辨聲音!不,都來唱歌吧!”
可四個人卻唱不到一個調調上。
黃洛吐槽說:“你們幾個沒有先生老師教過你們唱歌嗎?”
司徒弘說:“本王天生不屑于唱歌。”
巴錫:“我一個大粗人哪裡有這個條件?”
奚音說:“抱歉,抱歉。我五音不全。”
巴錫的背後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有人往巴錫脖子劃刀,卻被巴錫一掌推開手。
巴錫猛地轉身揮出一刀,然而卻被對方的刀穩穩擋住,緊接着巴錫便被一腳踢飛出去。
奚音松開巴錫的手倉惶逃走,嘴裡大喊着:“我不想死!”
可她沒跑出多遠,右肩膀就被人一刀砍傷,随後又被狠狠一腳踢飛。
下一秒,司徒弘一刀砍過去,這下攻擊卻被擋住,然後黃洛一個飛踢,黃洛同樣被踢走。
巴錫艱難地站起來,敵人朝着巴錫猛地一掃,巴錫再次重重摔倒在地。就在這時,敵人從天而降,一道銀光迸裂而落。
就在刀即将砍落在巴錫瞬間,巴錫下意識地用持刀的手臂去擋刀,順勢上挑。
那一刻,刀與刀發出摩擦,而刀尖刺中敵人的腹部。痛得他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司徒弘大喊:“果然是你,司徒嘉浩!”
巴錫瞬間提高長刀。
而司徒嘉浩咬住牙齒往下壓。“就是本王!”
“啊——”巴錫痛苦地叫起來。
奚音擔心着說:“巴錫哥!”
巴錫大喊:“别叫,别唱,快來!”
巴錫用刀擋住司徒嘉浩的刀,然而刀卻早已插入巴錫的右肩膀。
隻聞冷兵器呲呲聲響,奚音瞬間察覺到方位,迅速朝那邊望去。
奚音心想:“巴錫哥有危險,但是我好怕,但是我更怕沒了巴錫哥。”
奚音呼吸急促,她細細聽聞劍與劍之間的摩擦音,她強忍着恐懼咬住牙關跑過去,然後伸手出去,不顧利刃劃傷自己手,去觸碰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