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大婚之夜,黃洛一個人穿着紅衣披着頭巾坐着等候。
“啊,好無聊。古代都這樣的嗎?東西都消化掉了。幹點啥好呢?”
整個房間隻有黃洛一個人自言自語,踢踢腳,沉默地看看周圍。
地面錦毯如雲朵般柔軟,立柱上的龍紋仿若欲騰空而起,四周紅綢飄動,紅木床榻,雕龍鳳呈祥,桌椅暖炕,一應俱全。
“算了!反正是契約婚姻,我期待個啥啊?倒數十秒睡覺去!五!四!三!一!睡覺。”
這時候門被推開,司徒弘走進來。
黃洛聞了聞,“是酒味。他能行嗎?”
司徒弘說:“雖然有酒味,但是還沒醉。”
司徒弘來到黃洛面前,然後用玉如意挑起新娘的蓋頭。
隻見司徒弘彎下腰看着黃洛:“這個樣子怪好看的。”
隻見新娘桃紅白臉櫻桃嘴,含笑媚眼迎春風。
黃洛一臉懵逼看着司徒弘,然後看着他的臉有點害羞,心中想着:“這樣仔細看,司徒弘的樣子倒是不差。不過看着我幹嘛?我們隻是契約婚姻,對視着很尴尬的。”
司徒弘似乎也察覺到黃洛那閃縮的眼神,自己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卻依然保持着鎮定:“來喝幾杯,你以茶代酒怎樣?”
沒等黃洛同意,司徒弘已經坐在桌子前倒起酒。黃洛坐在司徒弘身邊。
司徒弘拿起酒自豪地說:“來說吧,我想聽聽從你嘴巴裡面說出對我納你為正室的話。”
黃洛說:“醉了?”
司徒弘再倒一杯,然後幹掉。
“我很怕,很怕是因為我連累你與家人斷絕關系。”
黃洛很意外,她心想:“為什麼這麼想?不是醉了嗎?明明與你無關...”
黃洛一手搶走司徒弘手上的酒,然後一杯子砸在桌子上說:“别喝了!我們的關系大家知道,有時候互相尊重,互相有點距離感,這些小問題又不需要喝酒才能解決。”
司徒弘一手搶回來說:“你人緣很好吧!像個老媽子啰嗦。”
黃洛嫌棄地看去司徒弘:“什麼?”
司徒弘繼續倒酒繼續說:“你這樣沒有的顧慮誰都親近,是不能管好後宮的,要威嚴,威嚴啊!”
說完,司徒弘直接整瓶酒倒嘴裡。
黃洛一手奪走酒瓶,然後捂住頭說:“你喝夠了。都什麼時辰了?”
司徒弘碎碎念:“我的酒...”然後伸手去拿酒,“我的酒!大膽!還我酒來!”
黃洛把手伸向後面說:“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你看看現在的你?”
司徒弘抱住黃洛,黃洛感覺心中一陣顫動。
司徒弘捉住黃洛的臉蛋,紅着臉羞澀的笑容看着黃洛,司徒弘突然感覺一陣惡心,而黃洛也看得出司徒弘蠢蠢欲動的翻滾,大聲提醒:“喂,冷靜!”
在司徒弘低下頭吐出來的同時,黃洛馬上拿起酒瓶堵住他的嘴。
隻聞房間一陣司徒弘吐出來的聲音。
屋外的太監守候着,小墨竹感歎說:“哎,早知道準備醒酒茶。”
公公問:“這樣還好嗎?我們怎麼記錄?”
小墨竹:“夜寝,未眠,太子吐子漿。”
這時候,門打開,黃洛把酒瓶放在門口外,然後重新關上門。
小墨竹馬上走上前收走酒瓶。
房間内,司徒弘待到黃洛關上門轉身,他一下子公主抱起黃洛,然後走向床那邊。
黃洛問:“幹嘛啊?”
司徒弘把黃洛輕輕放在床上,動作雖輕柔,但兩人的身體接觸卻讓這份尴尬更加明顯。
黃洛的身體微微一僵,心裡滿是不自在。
接着,司徒弘把黃洛的頭飾都摘掉。然後他以跪姿爬到黃洛身上。
黃洛被他的舉動驚住,隻見她眼睛瞪得大大,嘴巴合攏不上。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驚慌失措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隻是契約婚姻,不應該如此親密。”
司徒弘看着她驚慌的模樣,心中也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微微低下頭,避開她的目光,說道:“我隻是……隻是想離你近一點。”
司徒弘解開自己身上的腰帶,脫下外面的那一層衣服。褪下的婚服帶動了裡衣的滑落,褪顯司徒弘那結實而井然有條的胸肌與腹肌。
微風吹過,司徒弘飄逸起那絲絲秀發,燈光之下,胸肌輪廓分明,仿佛是由最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塊肌肉都散發着力量的氣息。那緊緻的腹肌,如同刀刻一般,整齊地排列着。
黃洛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問:“太子不換寝衣?”
司徒弘用那低沉的雙目與聲音吟語:“難道愛妃...就不希望本王馬上與你共枕?”
心跳聲清晰地聽到,恨不得爆炸一樣。
他散發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氣,清爽而不油膩,醉人心脾,抽動人的每一處神經,讓人無法自拔。
她發出菊花與茉莉的清香,略帶久久不易散的橙香味,柔和而媚人,使人酥軟。
黃洛舉起雙手想推開司徒弘,但是看到他的胸肌,無處安放的小手變得搖擺不定。“你醉了,還有我懷有孩子...”
司徒弘慢慢貼近黃洛說:“你該自稱臣妾了,”一聲低沉的龍吟吐息,吹下黃洛耳邊,“現在,你隻需裡衣就寝。”
黃洛吞了一口水,然後剛想把自己整個身體挪到一處說:“不是契約婚姻嗎?我不屬于誰,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司徒弘一手臂猛地壓在黃洛一側,一邊脫下黃洛的腰帶,一邊低沉地說:“你屬于你,但是也屬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