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司徒弘納妾完成。姬筝憐和齊琴思已經成功加入皇族。
這一天,司徒弘和黃洛坐在未央殿中欣賞着演奏。
司徒弘問:“洛洛,你就不吃醋嗎?本王可是已經納妾二人。”
黃洛吃着水果看了看司徒弘,然後說:“第一,你今日能忍明日也忍不了,何必勞神争寵?第二,隻是契約的話也沒有必要太過介入對方的生活。第三,我也想你有點正常男子的行為。現在懷着孩子,不想被你碰。”
司徒弘靠近黃洛,然後拿起水果堆在黃洛嘴前。黃洛閉嘴搖搖頭。而司徒弘滿心期待地點點頭。
“這麼懂事的妻子,夫複何求?賞你的水果你就吃。”
這時候,齊琴思和姬筝憐來到殿上,“臣妾參見太子太子妃。”
黃洛一口咬住司徒弘的水果。
司徒弘說:“都請就坐吧!”
齊琴思率先開口:“太子,你要對太子妃嘴對嘴,這樣太子妃才能夠深入你心。”
黃洛連忙揮揮手說:“不,不用了。”
但是司徒弘照樣做,把水果放進嘴裡,慢慢靠近。
“太子,你來真的?”
司徒弘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不對!母後後宮的女子恨不得殺了對方,這些人反而來湊氣氛?”
齊琴思心中想:“隻要我先讓他們開心,自然要風得風!”
姬筝憐說:“這樣不夠,太子妃可以按住對方,”然後姬筝憐做出雙手推前舔舌的動作,“壓在身子下,舔他。”
姬筝憐心想:“哈!這個辦法如此銷魂,絕對哄得二人開心!”
司徒弘也同樣照樣做,捉住黃洛的手,身體意圖壓下去。隻見兩人身體往一處方向彎下去,不同的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二人面對面,使得黃洛臉紅起來。
黃洛害羞地提醒:“太子,你怎麼了?”
司徒弘再次意識回來,然後縮回去,搖搖頭拍拍臉。
黃洛奇怪地看着司徒弘的異常的反應,感覺是有什麼事,但是又說不出話:“怎麼了他?”
齊琴思恥笑道:“姬昭訓,這些不是在私下才做的嗎?你怎能如此無禮呢?”
姬筝憐反其道而行之:“啊,臣妾魯莽了。如果不是齊昭訓的經驗,臣妾也不自知。啊,臣妾不是說齊昭訓你有私下做此等事的習慣。”
兩人互相看不上對方的眼神伯仲之間眼神刀光劍影。
黃洛來到這個世界,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宮鬥。
“這些才是正版宮鬥啊!不過怎麼好像有哪裡不對勁?”黃洛思索着,還是沒想通。
這時候,宋禦史帶着幾名護衛來到大殿,“參見太子及各位娘娘。太子妃,請跟微臣走一趟。”
姬筝憐和齊琴思看向身後,心中驚訝起來:“他們怎麼找人來?莫非是要陷害太子妃?”
司徒弘站起來讓演奏者離開,然後說:“本王跟随太子妃過去。”
來到禦史台。宋禦史坐在上面,然後說:“在禦史台,即使是陛下,也需要下跪。”
司徒弘站在一旁說:“太子妃身懷大同皇嗣,不方便下跪。”
宋禦史于是命人拿來椅子讓黃洛坐下。
宋禦史說:“首先恭喜太子。我們作為大臣都不知情。好了,回到正題。這次主要是有人受傷,所以才不得不請太子妃過來,相信太子妃應該對這手镯了解。”
一名護衛捧着手镯上來。黃洛看出來,是自己送給齊太醫的手镯。
而齊琴思站在外面看到,氣得不打一處來。
齊琴思暗暗自忖:“為什麼要把我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就那麼不尊重我的意見嗎?”
宋禦史問:“太子妃,請問此手镯是否由你交給齊太醫?”
“正是。”
宋禦史接着說:“齊太醫使用該道具,導緻其府上多名下人受傷。據當時贈送的人複述,太子妃在贈送禮物時候,并未說明當中注意事項,請問太子妃是否認罪?”
“什麼?沒說把問題怪責于我?但是的确是我的疏忽。但是本來隻是個發光手镯,怎麼會讓人受傷?”黃洛隻是在想,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司徒弘說:“請問齊府的人傷勢如何?”
宋禦史說:“回太子,大部分都是灼傷。目前沒其他危險。”
司徒弘追問:“如何處罰?”
宋禦史說:“根據大同律例,疏忽導緻他人受輕傷,杖罰或者夾指刑。”
聽後黃洛第一時間想象一個發光手镯是如何導緻他人受傷。曾經她使用過,沒有因為發亮而産生熱量。也不會觸碰而灼傷。也就是有隐情。
黃洛問:“敢問宋禦史是否有重現手镯如何傷害人?”
宋禦史拿出手镯,敲擊了一下,然後放在桌子上。很快,桌子就冒出煙來。
黃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自己已經測試過,現在卻有不同的反應。“不可能,系統提示功能并沒有如此高熱的反應。這手镯不可能有這種功能。要麼,就不是本宮的。”
宋禦史說:“剛剛太子妃您承認,現在卻否認。微臣已經把物證呈現出來給大家看。不容抵賴。太子妃,請你為了大同将來着想,請你為了太子殿下着想,伏法吧!”
黃洛嚴厲地說:“本宮堅決不會承認!如何證明是本宮的手镯?誰能證明?”
黃洛看向司徒弘,司徒弘神情呆滞看向前方,嘴巴合不攏嘴。
黃洛心中有點寒心,暗暗想着:“太子你這個時候為什麼要沉默?”
宋禦史說:“娘娘!大同官朝,不可兒戲!縱使你能力滔天,或者深得衆人愛戴,如果罔顧大同律例,等于罔顧朝廷命官。那麼大同的未來江山社稷如何信服娘娘您和太子殿下?”
黃洛咬住嘴唇,緊握拳頭。她深知,即使有再大的本事,如果要保護自己身邊重要的東西,力量隻是其一。
司徒弘反應過來,他搖搖頭,然後走上來:“慢着!案件還有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