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紫輝驚訝地看向黃洛,他萬萬沒想到黃洛居然是大同國的太子妃。
而再細想,将軍女兒在她身邊侍候,就說得通了。
黃洛卻不願意,“我已經不是什麼太子妃,不要聯絡我。”
司徒弘想走前一步,令紫輝擋在前面。
“來此地一年,太子實則已經默認放棄了吧?為何長時間依然不作為?如今恐怕也隻是為了皇嗣而來,如果是這樣,大可不必帶走她。”
“王爺不可。此乃大同家事。”
“現在是本王的事了。”然後令紫輝握住黃洛的手。“現在她是我的。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
司徒弘走過去想分開二人的手,卻被黃洛用身子擋住。
林嘉兒見狀馬上抱起孩子回到房間。
令紫輝挽住黃洛的肩膀溫柔地說:“回去吧。”
司徒弘氣不過,然後走過去把二人強行分開。
“她,黃洛,隻能是我的。誰敢碰她!殺了誰!”
黃洛一下子推開司徒弘,“你離開我的家。”
司徒弘說:“我不會相信你和他成親。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黃洛冷冷地說:“你們一家人不過是把我當成工具而已。而不是人。”
司徒弘想解釋,但是又吞下去,畢竟現在的黃洛已經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衡量利弊後,司徒弘失落地離開。
看着離開的司徒弘,黃洛蹩眉而不得暢快。
令紫輝捉住黃洛雙肩,黃洛與他兩人相距甚近。
令紫輝對着黃洛,痛惜說:“如果你是因為他是太子,你可以跟着他。但是如果你想為了幸福。離開他。皇室的事,你我再清楚不過。為了孩子,好好在這裡生活。”
黃洛點點頭。
令紫輝輕輕推推黃洛進屋子,“好了,回去吃飯吧!金蓮家的馕和西門家的榨菜,一起品嘗品嘗。”
在旅館,司徒弘悶悶不樂地喝着酒,他回憶起昔日兩人在假山兩人暢談的日子,想起兩人共同戰鬥的日子,想起在水中兩人深吻的日子。
司徒弘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酒瓶扔在地上。
看着地面少頃,司徒弘站起來,走着搖晃的腳步來到床榻,又想起被黃洛推開,被黃洛拒絕,不禁趴在床上。
“為什麼不相信我?”
第二天,黃洛再次抱着孩子來到皇宮的房間,當她走出門,先是愣了一下,因為她的面前司徒辰和樂馨等候已久,而身後林護衛和一衆士兵也同樣等候已久。
樂馨說:“歡迎回來。太子妃。”
黃洛尴尬地說:“我現在不是太子妃。還有,我來的目的,是帶走一批士兵過去。”
司徒辰點點頭,“沒有問題。”
黃洛沒有說話。她隻是走到司徒辰和樂馨面前。
“這孩子是女娃,名字叫司徒煙璃。要抱一下嗎?”
司徒辰笑呵呵地抱起來。
樂馨逗逗孩子的肉肉臉蛋,“鼻子和嘴巴都好像弘兒。”
然後樂馨掏出一對銀手镯給孩子戴上。
“這是大同王族嫡傳娃娃手镯。現在就待在我們的小煙璃手上。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快樂長大。”
樂馨又接過孩子抱起來,笑着搖了搖,“哎喲,真的不願意馬上放開手。對了,食物夠嗎?需要乳娘嗎?還有衣服給你換一些絲綢的。”
這時候,孩子哭了。
黃洛苦笑着說:“好了,應該是餓了。我要回去了。”
黃洛接過孩子,然後在士兵們腳下出現一個大光環。
黃洛再向樂馨和司徒辰行禮,“洛兒,朕希望你能夠和弘兒坐下來靜靜交談。”
黃洛點點頭,然後打了一下響指離開。
來到瓦羅村外,一片樹林之中,盡管白天,外圍看進去裡面依然很難看清楚。
黃洛說:“現在瓦羅村的問題是,幾乎每個村民都進入瘋癫狀态。失去飛龍派的藥物就活不下來似得。所以你們不能直接跟村民沖突,除非不得已。”
林豪之問:“太子妃,你的計劃可以透露一下嗎?”
黃洛說:“這一次,我是幕後的黑手。我要除掉飛龍派在村裡面的爪牙。這樣飛龍派就不得不乖下來重整旗鼓。到時候,他們會有兩種去路。乖乖做醫館賺錢,第二條路也就是最快賺錢的路,就是繼續害人。”
“所以我這次,是賭他們繼續害人。失去經濟來源,他們會考慮用現成最容易來錢的渠道賺錢的。你們就在高層進來後,來個一網打盡。”
“所以太子妃你的意思是賭他們會利用村民的毒瘾賺快錢?那不就歪打正着嗎?皇宮的飛龍派眼線都被挖出來了,肯定逼瘋他們!他們一定會在村裡做文章!”
黃洛不敢相信地看向林豪之:“真的挖掉飛龍派的眼線了?”
林豪之看着黃洛,然後微微一笑,說:“是的。太子也是因此倍受指責已久。所以千萬不要怪責太子的無情。”
黃洛心中有點的動搖,她回憶之前司徒弘說的,她還是認為兩個人是已經打好招呼才勸說自己。但是她心中依然對太子的事耿耿于懷。明明隻是契約婚姻,卻無法做到放手。
“為什麼要這麼計較他?我實在太愚蠢,自己居然先動了不可能存在的感情。”
和風吹來,刮散了一絲情愫,在黃洛的眼前,飛龍派管理員把主持拉出來扔在地上,然後從腰後拿出一把白色的利器。
隻見主持不停地揮手後退,飛龍派管理員卻不理會,直接跳過去壓住主持,一刀又一刀捅進去。下一秒,一刀進入主持的手臂,整個人在一陣陣慘叫中,化作煙霧消失。
一聲暴虐的狂笑中,樹林裡面的林護衛吞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