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龍派窩點室内,黃洛扶着滿身是血的黃兵,而他們面前的是飛龍派管理員和一衆教徒。
一名教徒跑上去,沒多久又跑下來。
“二把手和三把手都死了!”
黃洛明知上面死者其實還有第三人,而且都是自己一手策劃把飛龍派的頭目以及黃兵傷害。
飛龍派管理員在黃洛身邊繞圈走着,卻一言不發。
黃洛說:“哥哥,好歹先救了這位兄弟。他受傷太重了。”
飛龍派管理員說:“真巧合,真奇怪。為什麼我們的頭目被殺,你都在現場?”
黃洛說:“因為我被他們叫來。”
“我不相信。你太讓人疑惑。不了,甯錯殺三百,莫放過一千。來人,把這個女人掉在村口暴曬!男的扔到後花園自生自滅!”
黃洛馬上下跪大喊冤枉,可飛龍派的人不聽。
此時,黃兵因傷勢過重,臉色蒼白,他虛弱地開口:“不…… 不是她……” 但他的聲音太過微弱,根本沒人在意。
就這樣,黃洛硬是被掉在村口。
黃洛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很快,她被綁在村口的柱子上,烈日炎炎,陽光無情地灑在她身上。她心中滿是絕望,不知道自己還能否逃脫這一劫。
另一邊,司徒弘坐在黃洛的農村房子椅子上看着牆壁,手中抱着孩子卻面如死灰。
林嘉兒看着司徒弘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說話,于是她拿着籃子走出去:“老爺,嘉兒去買菜。”
當林嘉兒來到門口的時候,令紫輝經過門口。
“令公子,為何事如此急進?”
令紫輝氣籲籲說:“抱歉,長話短說,洛洛被飛龍派的人吊在村口。我現在就去找縣令幫忙。”
司徒弘抱着孩子走出門口:“剛剛說洛洛怎麼了?”
“她被飛龍派吊在村口。”
“哦,假的。”
被司徒弘一說,令紫輝馬上氣得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想不到你不念舊親情。出言不遜。”
司徒弘冷冷地說:“她能這麼容易被困住?”
令紫輝氣得指指司徒弘,然後徑直離開。
林嘉兒看着離開的令紫輝,她疑惑地自言自語:“她不知道夫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捉嗎?”
司徒弘心裡面想:“林嘉兒說得沒錯,洛洛神通廣大,不容易被捉。除非是自願。但是不管怎樣,還是過去救人吧。”
司徒弘把孩子放到林嘉兒手上,然後說:“今天先吃面條吧!我要去看看夫人。”
林嘉兒笑着看着司徒弘,知道終于重視夫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黃洛被曬得頭暈目眩,嘴唇幹裂。她看着周圍冷漠的村民,心中湧起一股悲涼。這些村民在飛龍派的統治下,早已失去了良知和勇氣,沒有人敢站出來為她說話。
司徒弘來到現場,烈日當空下,看着被暴曬的黃洛虛弱得眼幾乎比不上,心中怒火中燒。
他二話不說,放出飛劍沖向飛龍派的弟子。直接砍死幾個,然後再一把飛劍切斷吊着黃洛的繩子。
黃洛掉落的那一刻,司徒弘抱起黃洛。
虛弱的黃洛看向面前第一個救他的人,居然是司徒弘。
兩人尴尬的眼神卻含情脈脈,互相不敢直視對方,卻互相一直吸引對方。
“為什麼你要救我?究竟你把我當成什麼?”黃洛心中一股無力與困惑。卻不能言語。
這時候,身後的令紫輝帶着縣令和官兵們過來。
令紫輝說:“你殺人了?”
司徒弘轉身過來說:“本王不但可以殺人,還可以屠村。”
令紫輝靠近縣令低聲說:“此人與我差不多身份,不能殺。不然會産生國與國的戰争。”
縣令說:“既然人救了,任務就結束了。”
司徒弘一邊走向令紫輝一邊說:“你說,本王是否已瘋癫?居然不顧後果做事了。”
司徒弘把黃洛放到令紫輝懷抱,“她是你的,不是我的。人,我已經救了。後面與我無關。”
黃洛望着離去的司徒弘,卻看不透他冰冷的表情,隻得内心一股心酸。“何必為了他一句話而感觸,明明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令紫輝抱住黃洛心痛地說:“辛苦你了,洛洛。現在趕快回去休息。”
黃洛點點頭,于是被令紫輝抱起來。
“那個...我能自己走。”
“不,你不可以走。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黃洛也沒辦法,自己也累了,隻好聽他的。
士兵來到,“大人,後院發現一名男子腹部受傷出血,現已證實身亡。”
“是黃兵嗎?可惜了。”想到這裡,黃洛不自覺靠在令紫輝胸膛睡着了。
為了斷絕村民的毒瘾,第二天早上,黃洛與令紫輝來到官府,三人同座書房商量将飛龍派的人逮捕。然而,縣令卻以不可對抗的原因拒絕了他們,并責怪黃洛婦人之仁。
“黃姑娘,飛龍派勢力龐大,我們不能輕易與之對抗。你此舉太過冒險,隻會給百姓帶來更多的災難。” 縣令無奈地說道。
黃洛心中不甘,她深知飛龍派的危害,如果不将他們鏟除,村民們将永無甯日。“縣令大人,難道我們就任由飛龍派胡作非為嗎?我們必須采取行動。”
“不可,即使是令王爺的命令,本官恕愛莫能助。”
在一旁的令紫輝眉頭緊皺地問:“看來洛洛,我們隻能再想想其他辦法。”
黃洛敲敲桌子嚴正聲明:“你可乃一朝臣子,理應為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如今我已在水井投下解藥,但阻斷毒藥來源才是為村民解毒的有效方法。而你卻膽小怕事,真不知道有一種叫做唇亡齒寒意義?”
縣令指着黃洛,但是礙于令王爺在身邊,卻隻能欲言又止。
令紫輝心想:“不愧是皇宮之人。氣勢力壓官員。不過隻有這種可不能讓縣令配合。”
“洛洛,空口說白話,誰都會。你可有主意?”
黃洛站起來,然後想了想,微微一笑,接着說:“縣令大人,請你務必跟民婦人打賭。”
“打賭?”
“你把飛龍派一幹人等請——到山邊的風和山莊,盡可能困得越久越好。在困住他們期間,如果我不能獲得治他們罪證據,民婦願意請罰。”
縣令想了想,于是答應了。
在離開衙門的時候,令紫輝擔心地問:“你真的有辦法?”
“當然沒有。剛剛那也不過是緩兵之計。”
“緩兵之計?但依然無法解決當今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