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城鎮的一條馬路,江櫻由于司徒弘和黃洛的死,失去了理智,發瘋一樣瘋狂用流星錘攻擊鬼面武士。
鬼面武士與流星錘互相撞擊,那鳴耳的金屬碰撞聲與火花高低疊起。
而在江櫻背對的遠處,孫勤雖然手持手槍,但是既想保護江櫻,又想阻止查阿姆斯逃走,面對左右為難的情況,孫勤難以進行下一步。
然而,鬼面武士畢竟不是人,他對着自己腳劃開一刀,迸出了綠色的液體,然後用刀架住江櫻的攻擊,一腳把江櫻踢到半空,亂刀揮舞之下,最後一刀捅穿江櫻的身體結尾,然後一溜煙逃走。
孫勤馬上對鬼面武士開槍,盡管幾顆子彈打中鬼面武士,迸出綠色的血,卻最終還是讓他逃走。同樣逃走的人還有查阿姆斯。
孫勤此刻并不再關注兩人,而是關注受重傷的江櫻,他二話沒說跑過去扶起倒在血泊中的江櫻。
江櫻在罹難之際,撫摸着孫勤,孫勤哭着看着她,嘴裡合不攏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來吧?傻小孫,哎喲,原來是這麼痛的。”
孫勤看向周圍,隻見一個人都沒有,如此無助的孫勤馬上大喊:“給我活下來啊!老櫻!用你的技能!使用我的代價,我的手臂,腳也可以。”
“傻瓜...一個流星錘尚且那麼大代價,救活我更大。”然後江櫻吐血出來。
孫勤抱起江櫻,馬上往前方跑。
“我找大夫!堅持下去!”
江櫻說:“孫勤,我先回去那個世界,待到我們見面,那時候,我們好好做個朋友吧。”
“江櫻!你給我聽着!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你不可以...”
江櫻此刻閉上眼睛,流下眼淚。那一刻,整個人癱軟了。那一刻孫勤也傻眼地站着。
隻見懷抱上的人漸漸化作星辰消失。
另一邊,黃洛和司徒弘回到宮中,在走到一半的時候,黃洛愣了一下停下來。
“怎麼了?”
“江櫻...死了。”
司徒弘歎息一聲,然後說:“遊戲中,終究有人死。”
“可我不想好人死。弘,我今後會變得冷血無情嗎?”
看着黃洛盯着自己,司徒弘抱住她,溫柔地安慰。
“人不會那麼容易改變。我作為你的夫君,也不會讓你變成那種人。”
這時候,司徒煙璃哭着跑過來。
黃洛看着也忍不住抱起來。
“乖,哭什麼呢?母妃愛煙璃哦!”
花花和果果來到這裡。
“回娘娘,近一個月沒見到太子妃和太子,孩子會感到孤單的。”
黃洛看着懷抱上的女兒,那可愛又天真純情的樣子,讓她陷入沉思了。
“太子,你說,曾幾何時的孩子,為何變得如此狂暴?為何锒铛入獄?”
“因為欲望。”
一陣秋風劃過,樹葉吹來讓人愁。
另一側,深夜時分,查阿姆斯再次回到他那個家。
隻見他到處張望,然後輕輕推開大門,那一點點的推動,甚至擔心驚擾了秋風的落葉。
好不容易進來的查阿姆斯迅速關上門,轉身就被那破爛不堪的院子弄得心煩。
他一蹶一蹶地來到門前,然後一腳踢開地上的木材等等。
查阿姆斯來到寝室,然後打開抽屜的錢。
“還有一萬兩,一萬兩就能還清。”
查阿姆斯盯着這些銀票,突然驚喜起來。
“是啊,我怎麼不早想到?我可以雇傭老百姓為我找将死之人!”
三天後,一堆老百姓再次湧入,黃洛換上管理員的衣服,與司徒弘躲在茶樓二樓俯視樓下。
“沒想到啊,這查阿姆斯又開始殺人了。還以為這三天去哪裡了?”
司徒弘放下茶杯問:“怎樣?要帶走他嗎?”
“不,我需要他心甘情願說出真相。現在好像偶遇了一些事。”
在樓下,孫勤爬到宅院樓頂。
當他穿過庭院,來到昏暗、蒸氣騰騰、發臭的地下室,看到查阿姆斯手起刀落,随着一聲慘叫,人被一分為二。旁邊的蒸籠冒煙着,發出“呼呼”的聲音。
查阿姆斯看向蒸籠,欣慰地拿起一隻人手說:“好了,這樣的話就有五百兩。”
查阿姆斯察覺背後有人進來。當他轉身一看,吓得手上的手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拿上手的是身旁的一把碎骨刀。他用刀指向孫勤卻不說話。
孫勤緊握拳頭,然後怒不可遏地指着查阿姆斯說:“你還殺到什麼時候?那些人命難道比不上你的臭錢嗎?”
“小孩子懂個屁。銀兩雖然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銀兩就萬萬不能。”
孫勤拿出手槍指着查阿姆斯,然後走過去。
“那麼其他人的生活你不管了嗎?你想想你破壞了多少個家庭的幸福!”
“你所言及之事很惡心啊。雖然你有如此妖孽的武器,但是我要做的,死都不會改變。不,是不能改變。”
孫勤不想理會這話的言下之意,他的正義感和憤怒使得他準備攻擊,而此時,鐵鍊刀把槍打開,子彈隻劃傷查阿姆斯的臉。
孫勤回頭一看,發現是穿着管理員的衣服戴着面具黃洛走過來。
“不可殺。遊戲可沒結束。”
孫勤瞬間那怒不可遏的心情猶如火山爆發,跑到黃洛面前一拳打去黃洛,黃洛後退一步躲開拳頭。
“打我?何意?”
“你害死人很開心嗎?你遊戲有什麼意義?”
黃洛推開孫勤,然後來到查阿姆斯面前。
黃洛問:“查阿姆斯,不去你妻兒墓前參拜一下?”
查阿姆斯放下刀,轉身繼續加工人肉,還大言不慚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