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麼看着少女,等到粥都涼了也沒開口說一句話。
斯欽布赫端了碗出去,再回來的時候還是一碗熱粥,少女看都不看,就那麼咬着下唇看着我。
粥熱了又冷了,冷了又熱了,到最後斯欽布赫端着一碗粥在那裡哼哧哼哧地幹飯,然後咬了一口羊肉。
“我覺得你們真沒必要。”斯欽布赫也是很無奈,他隻是想出個任務,沒想到人家小兩口弄别扭不吃飯。
“閉嘴!”我和少女異口同聲,然後又開始盯着對方。
斯欽布赫更無奈了,“您二位真有意思,冷戰就冷戰吧,一口飯都不吃,身體是自己的,來先吃飯。”
我暗自咬咬牙,其實我早餓了,但是少女不說話我也撐着不吃飯,于是我們就從半夜盯到了上午。
最後還是她先撐不住了,端起旁邊的碗就開始吃,我矜持地說了一句:“還不是撐不住了吧”,下一秒直接抓了兩個饅頭開吃,我把菜咽下去:“你怎麼不早端飯?”
斯欽布赫:“……?”你們是沒看見嗎?
粥足飯飽,我選擇和少女談一下剛才的話題:“我是為了你好。”
結果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呢少女就一個枕頭朝我砸了過來:“滾!”
天地良心,上午醫院走廊人來人往,我這麼個絕世帥哥抱着個枕頭孤零零地蹲在門外,這不叫人看了笑話!
于是我在窩囊與生氣之間選擇了窩囊地生氣。
我抱着枕頭敲門:“讓我進去!”
屋内的少女慢條斯理地吃着上午茶,聲音不大卻能很清楚地傳入我的耳朵裡:“你不是想要自己走嗎,我看現在這個時機剛好,正好吃完飯了,馬也在外面,自己消食去吧。”
我揮舞着枕頭無能狂怒,恨不得直接打開門把枕頭扔她臉上。
斯欽布赫正好拉開門,就看見我舉着個枕頭一副殺人的表情。
“你這是……”
“咳”,我把枕頭放在身後,然後說:“你怎麼出來了,她那兒怎麼辦?”
斯欽布赫攤手:“這個事情應該你來解決,畢竟你們小兩口的事我也不好插手。”
“也不用你插……啊?啥玩意兒?什麼小兩口?”我震驚地聲音都劈了。
正巧經過一位醫生,他責備地目光看向我:“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對不起對不起。”我道完歉然後繼續揪着這個問題:“所以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錯覺?”
這一下給斯欽布赫搞懵了:“雖然外界都在傳你們兩人私奔了,說是你為了紅顔放棄江山,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看見你們的時候我開始相信那些消息了。”
我還是不明白:“不是為啥啊?那隻是因為她是我的任務目标,我和她也剛好達成了一個合作。”
“剛好是我的任務目标~”斯欽布赫的語氣陰陽怪氣的,讓我聽了想揍他。
我覺得越解釋越黑,于是問:“那是我們做了什麼讓你以為我們在一起的錯覺嗎?”
斯欽布赫反問我:“你們沒做什麼讓我以為你們沒在一起的事情嗎?”
他見我還是有些懵,于是拉着我出去說。
我知道在這兒再聊下去也不太方便,于是和少女說了聲“我們出去聊點事情,你有什麼事叫我。”
房間裡沒動靜,我知道少女還是不高興我讓她好好休息的事情,沒辦法啊,小姑娘的身體就應該好好保養。
踏霜歸和霜序正窩在一起,斯欽布赫的弦驚就那麼站在一旁,和他主人一樣。
淩飛過來,落在他的左小臂上,他飛身上馬,我也跟着上馬,然後我們兩策馬向遠處跑去。
斯欽布赫跑出很遠一段距離才放慢速度,我策馬來到他身邊,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什麼給了你這樣的錯覺呢?”
斯欽布赫笑着問:“你說你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我“啊”了一聲,然後說:“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