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接着道:“根據屍檢報告,死者是茶杯中被投放了毒藥,從死者中毒到毒發時間推斷出的下毒時間,岩本明義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且他們都是證人。
根據嫌疑人口供以及店内店員證詞,大前妙子五點到,五點半離開。
景山玲提前十分鐘到烤肉店,直到六點五十才離開。期間與岩本明禮一起吃了烤肉,因知道他之後有約,并未一起離開。
景山玲也交待兩人吃烤肉時的交談,并不多。她當時随口問了句,他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對方沒有回答,她就沒有再問。
她知道岩本明義不靠譜,有時候謊話連篇,并不在意。之所以和他交往,是因為他追求她時,她剛好失戀。
為了走出失戀的陰霾,她接受了他的追求。
聽景山玲講述對他沒有什麼感情時,岩本明義一臉的受傷,讓所有人嫌棄不已。
立谷紀子七點鐘到的烤肉店,在交談中因為岩本明禮拿出的那張支票,兩人有點不愉快,或者說是她單方面的不愉快。
因為想要挽回這段感情,立谷紀子不想争吵于是到衛生間冷靜了下,又抽了根香煙,回來時發現岩本明禮死了。
從她離開到回到包廂,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也正好是從中毒到毒發的時間。
伊達航目光落在立谷紀子身上:“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立谷紀子,隻是不知道在這其中岩本明義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他更傾向于立谷紀子是兇手,除了查到的線索,還有她的表現也很可疑。
這并不是有預謀的謀殺,更像是臨時起意,又或者之前有這樣的想法,刺激之後動了手。
如果是後者那麼岩本明義更可疑,畢竟與立谷紀子有關系的人是他。
“關鍵的證據沒有找到。”松田陣平與其他兩人相視一眼,三人一起行動去找證據。
團團剛剛飄到痕檢人員旁邊,将三人背包裡的東西都拍了一張照片,重點拍了立谷紀子背包裡的東西。
“白白,你說立谷紀子是用什麼東西裝的毒藥。下毒後又将毒藥藏在了哪裡?”
花小白吃着甜品,好看的杏眸彎成月牙:“有沒有一種可能,包毒藥的紙已經被廁所沖走了。”
“那豈不是沒有證據了?”團團。
“她不是有預謀的謀殺,不可能做到不留一點痕迹。”花小白。
團團還要說什麼,看見立谷紀子滿眼怒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走人。
瞬間飄了回去,一雙眼睛冒着光。
“岩本明義,你什麼意思?我又沒有逼你去搶劫,就算我逼你,你會聽我的嗎?不要給找借口謊騙他人,好像你真的無辜一樣。你就是一個騙子,一個混蛋,一個不折不扣自私自利的混蛋。”立谷紀子眼裡冒出的恨意可以實質化的話,絕對已經将人殺死了。
她想到以前的種種,越想越憤怒。
岩本明義似乎也被他的話激怒了:“是,你是沒有逼我去搶劫,但是你一直糾纏我,無論我怎麼說你都糾纏我不放。”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和你說過我有女朋友了。是你一直鬧,一直用自殺威脅我。我去搶劫是為了躲避你的糾纏,你以為我想要去搶劫。我怎麼都躲不開你,進了警局進了監獄就再也不用被你糾纏了。”
立谷紀子抓起桌子上的東西狠狠的向他砸去,也不管抓到的是什麼:“混蛋,你混蛋,為什麼你沒有死,為什麼你沒有死。”
諸伏景光将人攔下,岩本明義躲到了降谷零的身後。
正在找證據的三人:“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團團:“這種垃圾為什麼沒有回收。”
花小白:“因為垃圾站也不收這種垃圾。”
團團看着歇斯底裡的立谷紀子,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啧,真是讓人不爽,到最後他倒是全身而退了。”
就算還有搶劫一事,搶劫的物品已被追回,歸還原主。岩本明義的家庭條件,為他找個律師交保釋金并不會讓他在警局待太久。
花小白聽團團的語氣猜到它的想法:“岩本家未必會幫岩本明義找律師交保釋金。”
“若是這樣,岩本明義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團團幸災樂禍的嘿嘿笑了起來。
岩本明義仍舊躲在降谷零身後:“我混蛋也比你好,你竟然殺了我哥哥。”
立谷紀子不經大腦的吼道:“他是替你死的,他會死也是因為你我想要殺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