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看着明顯被門鈴聲吵醒的花小白,再次對上門打擾感到抱歉。
與他一起來的是伊達航也向花小白介紹了自己,之前見過不确定對方是否還記得。
花小白請兩人進屋,“目暮警官、伊達警官喝點什麼?”
“謝謝,不用麻煩了。”
“稍等。”
目暮警官、伊達航點點頭坐在沙發上等候,花小白三分鐘快速洗漱完,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他們面前,然後坐到對面沙發上。
目暮警官看着她道:“今天來是有個案件,希望花小白小姐能夠配合調查。”
花小白杏眸微垂,最近她出門遇到的案件隻有昨晚了,詢問道:“昨晚的縱火犯?”
目暮警官:“的确是與昨晚的縱火犯有關系,花小姐昨晚是幾點去的米花公園?”
“十點左右,準備回來時遇到了縱火犯,他要打劫我的車子。”花小白後面的話不用說,目暮警官和伊達航也知道了。
若不是巡警與他說,他還真是想不到眼前精緻的如同櫥窗裡的洋娃娃一樣的小姑娘(這個形容還是那個年輕巡警說的,雖然不懂什麼洋娃娃,眼前的小姑娘的确很精緻),能将一個男人過肩摔,哪怕那個男人看上去很瘦弱。
目暮警官:“除了縱火犯你還沒有看見其他人嗎?”
花小白回想了下:“離開時停車場旁邊的電話亭有人在打電話。”
伊達航問:“看清他的長相了嗎?”
花小白隻是餘光掃到并未在意,“沒有,他戴着鴨舌帽,穿了件風衣,其他的沒有印象。”
目暮警官、伊達航神色微變‘公園裡發現的死者也是戴着鴨舌帽,穿着一件咖色的風衣’。
“除此之外,還能想起其他什麼嗎?比方說什麼特别的不尋常的事情?”
花小白看向目暮警官:“不尋常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縱火犯,縱火犯要打劫我的車子。”
這已經時她第二次遇到打劫了,這兩人來為的應該不是縱火犯的案子,看來她離開之後公園還發生了其他案件。
目暮警官目光與伊達航碰了下,伊達航看向花小白問:“能問下你為什麼那麼晚去米花公園嗎?”
“看電影有感而發,想拍一張夜晚的米花公園。”花小白還将看得電影名字告訴兩人。
沒有看過的目暮警官表示不理解、不明白,伊達航道:“照片能給我們看看嗎?”
“可以。”花小白起身去拿相機,翻到昨天照的三張照片。
團團得意的揚起整個小團子:“白白,我聰明吧。”
“嗯聰明。”花小白擡手揉了揉肩膀的小團子,在其他兩人眼裡則是拍了拍肩膀。
伊達航、目暮警官并沒有在照片中發現什麼問題,兩人又拿出死者的照片給花小白辨認。
“你昨晚在電話亭中見到的是這個人嗎?”目暮警官。
花小白認真的看向照片中的人:“衣服和帽子看起來一樣,容貌我不清楚。”
“昨晚你碰見縱火犯打劫,除了打劫你的車外,他還有和你說其他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