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笑呵呵問道:“想知道?”
諸伏景光瞄到松田陣平臉上的表情,在人爆炸前道:“在一家拉面店發生了命案,研二手機落在店裡,回去取時遇到的。”
松田陣平:“我怎麼有些不相信萩會落下手機。”
降谷零:“我可以證明研二是真的忘記手機,不是故意落下的。”
“你的證明不算。”
“研二你的信用度不行啊。”降谷零。
萩原研二滿不在意:“明明是你的信用度不行。”
松田陣平不理會兩人,直接問諸伏景光:“案子是怎麼回事?”
諸伏景光想到發生在拉面店的案件,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是誤殺。”
松田陣平沒有錯過他的神色變化:“誤殺你的表情不會這麼一言難盡,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降谷零評價道:“是很難理解兇手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大概腦子裡除了情情愛愛沒有其他的。”
“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萩原研二本還想逗他兩句,諸伏景光已經說起了案件。
本身這個案件并不複雜,嫌疑人有三人,其中一人是律師。
律師是兇手請來的,請來幫她說服死者妻子和死者離婚的,用的說辭也是愛情那一套。
律師是不想接這個案子的,奈何對方給的太多,那句有病被吞了回去,‘兢兢業業’的走個過場。
實際情況是死者根本沒有想和妻子離婚,與兇手也隻是露水情緣當不得真,真愛是妻子。
妻子無所謂離婚可以,隻要死者淨身出戶。
死者怎麼可能答應,且不說錢财,他和妻子也有感情。
奈何兇手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自己是真愛,覺得死者迫不得已,淨身出戶就淨身出戶。
完全忘記她花的錢也是死者給的,談判談不攏,死者還要和她徹底結束。
一怒之下就下毒殺害死者妻子,結果被下了毒的茶被死者喝了。
然後兇手給自己洗腦,誣陷是死者妻子殺害的死者。
降谷零:“當時和她一起的律師臉上的表情真的很精彩,大概是沒想到還有這麼愚蠢的人。”
“其實這個案子很簡單漏洞百出,不是她想誣陷就能夠誣陷的。”諸伏景光想到那個律師說的證詞,在想到兇手冤枉死者妻子的話,真是一言難盡。
兇手在死者死了後,驚慌失措的樣子和說的話,已經證實了她是兇手。
緩過神冤枉死者妻子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裝毒藥的瓶子還在她的包裡。”
萩原研二:“她的作案手法連小學生都騙不過。”
“小學生之前說的那個小朋友。”
降谷零:“對啊,就是研二覺得挺有趣的小朋友。别說他的推理能力還不錯,雖然是個小學生,但是條理清晰很有邏輯。”
“和他一起的還有一位偵探,和一位小青梅。”
萩原研二:“小朋友名叫工藤新一,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
“小陣平你這是在給花小白發簡訊。”
降谷零、諸伏景光雖然沒有說什麼,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移向了他的手機屏幕上。
松田陣平按下發送鍵:“嗯。”
萩原研二:“發我們剛剛聊得案件。”
松田陣平點點頭:“嗯。”
“花小姐原來對案件感興趣嗎?”諸伏景光是有點疑惑的,要是沒記錯的話之前烤肉店命案,她在場但是并沒有任何好奇,該用餐繼續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