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摘下粉色的頭盔遞給花小白:“小花姐姐謝謝。”
“不客氣。”花小白将頭盔戴上,和他揮了揮手騎着機車離開。
工藤新一到嘴邊邀請到家裡喝一杯茶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
【白白,之前跟着工藤新一到書店的女生,是貝爾摩德易容僞裝的。】雖說一切的僞裝在系統團團眼裡等同于無,但也不得不說在這個小世界,貝爾摩德的易容術很高。
團團又好奇的說道:【不知道她是因為和工藤有希子的關系,對工藤新一感興趣,還是單純對工藤新一感興趣,又或者隻是一時興起。】
花小白【相信她收到黑川伯伯寄的信件,會有新的興趣,或許還會為新的興趣感到激動興奮。】
團團【你确定不是氣憤恐懼】
花小白唇角微勾【她可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
團團承認花小白說的有道理:【她看起來的确不是一個膽小的女人,不過她和工藤有希子都在黑羽盜一那裡學習的易容術僞裝,你說他們知道她的身份嗎?有沒有發現什麼,或者懷疑什麼?】
【這三人沒有一個是笨蛋。】
團團聽懂了花小白的言外之意,就算不清楚貝爾摩德的組織,對她的身份也會有所發現。
【我現在更好奇了。】說是這麼說,團團并沒有去調查的打算,某些方面一人一統很相似。
回到公寓,團團變回鹦鹉,找了一個偵探電視劇看。
其實它最近兩天還是有些緊張的,這還是它這麼多小世界第一次寫推理小說投稿,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花小白坐在沙發看買回來的偵探小說,黑川優一在準備晚餐。
——
貝爾摩德目光瞥見挂在門上的信件,上面寫着克麗絲·溫亞德女士收。
将信件取下打開門回到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
喝了一口紅酒打開桌上的信件,看完裡面的内容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神變得危險。
“會是誰呢?”貝爾摩德腦海裡一瞬間浮現出花小白的容貌,她最近調查的人渡邊橫、花小白,她更傾向于後者。
“若真的是你,你究竟想做什麼?威脅還是警告?”貝爾摩德并不準備讓其他人調查這件事情,她準備親自調查。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有所行動,組織BOSS的一通電話,她隻能暫時将這件事情放下,帶着信件飛回美國。
身份的暴露并未讓她有危機感,反而對幕後的人産生了興趣。
身份真的有危險,她可以像讓莎朗·溫亞德‘死‘去一樣,讓克麗絲·溫亞德這個身份也跟着消失。
比起這個她更想知道給她送這封信件的人,知道了多少,對組織又了解多少。
甚至于對組織研究的藥物了解多少,還是說這封信背後的人也與組織有關系。
直到上了飛機貝爾摩德還在想這件事情,稍微猶豫後,她還是沒有找其他監視花小白。
若給她信件的人不是花小白,反而将組織暴露在花小白面前。
或許是女人的直覺,貝爾摩德覺得花小白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無害。
雖然小兔子很吸引,但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花小白不知道貝爾摩德将她形容成一隻小兔子,知道說不定會送她一隻小兔子。
——
“白白,我想去買《暗夜男爵》你陪我去買吧。”團團撒嬌道。
“工藤優作的代表作。”
“嗯嗯,我發現工藤優作不愧是有名的推理小說家,他寫的推理小說很有意思。”團團準備寫它的第二本推理小說了。
第一本《月色》投稿成功,簽合約那天全家出動,當然代簽合約的是花小白,主編也以為寫《月色》的是花小白。
團團的筆名很直接‘一隻鹦鹉’,隻不過讀者大概不會想到寫這本小說的真的是一隻鹦鹉。
松田陣平在知道團團寫推理小說,隻是驚訝了一瞬就恢複如常。
朝夕相處中,有些事情很容易發現,花小白和團團包括黑川優一,都未可以隐瞞、隐藏什麼。
他不能說不在意她的秘密,他相信他有一天會知道,因為他相信他們會一直在一起。
他可以等到頭發花白時,擁着她躺在搖椅上聽着她和他說她的秘密。
花小白答應了團團陪它去買書,團團開心的在空中轉圈圈。
“你知道哪家書店有賣?”
“知道。”
在花小白看不見時,團團給黑川優一遞了一個眼神。
一人一鹦鹉離開後不過十分鐘,松田陣平回來了。
早晨起來時,他還和花小白說萩原研二找他過去幫個忙。
“我們抓緊時間吧。”黑川優一說這話時,手中還拎着一個超級大的袋子。
松田陣平點點頭,雖然現在僅僅是布置,心裡卻仍舊還是有着小小的激動,和無法言說的心情。
布置過程中,松田陣平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還會時不時的傻笑。
黑川優一身為一個全能管家,自然是将這一幕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