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除了穿着的一套黑色條紋睡衣,沒有任何其他東西,證明身份的證件更是沒有。”松田陣平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男人的照片,這個突然出現又暈倒的男人,怎麼看都很可疑。
與工藤新一而言,就是忽然間有個謎團出現在他眼前,到處都是疑點。
“這附近最近的公寓也要走十多分鐘才能到這裡,這個時間應該不會有人穿着睡衣散步,就算是散步也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帶,他身上沒有外傷迹象。”
工藤新一看着昏迷的男人分析着:“他皮膚蒼白,像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這應該與他的工作或者身體有關。但這也說明了他不可能是一個會穿着睡衣出來散步的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會暈倒在我們發現的地方。”
“是他自己跑到這裡來的,還是說遭遇了什麼跑到這裡來的,可是他身上沒有被綁架的痕迹。”
工藤新一越分析疑問越多,毛利蘭說道:“等他醒來問他就知道了。”
撿了個不知身分的人自然是要報警的,因此他們到醫院沒多久,伊達航也到了醫院。
“警局中沒有找到這個人的身份信息。”這也是伊達航來的其中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是男人與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有關。
在案發時間,曾有目擊者看到過男人出現過,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目擊者撞到男人,和他說話男人沒有理會他。
因為不想惹上麻煩,又确定男人沒有事情時轉身離開。
之所以确定松田陣平撿到的男人和目擊者看見的有可能時同一人,是因為男人身上穿着的睡衣和蒼白的膚色。
當然來之前伊達航已經确認過了,現在圍繞在男人身上的謎團更大了。
伊達航亮出警官證,詢問醫生男人的情況,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
醫生:“他的情況很奇怪,應該是吃了什麼毒藥導緻身體各項機能倒退,器官衰弱。應該是做了什麼緊急搶救,身體在慢慢恢複,但恢複到健康的狀态是不可能了。至于暈過去是應該是他很久沒睡,沒有吃東西身體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他現在需要休息,最好是不要打擾讓他自己醒來。”
簡而言之睡好了就醒了,什麼時候會醒來醫生也不确定。
花小白沒有在醫院一直等着男人醒來,帶着松田明曦回楓葉公寓。
松田陣平留下和伊達航一起調查,工藤新一直覺這個身份成謎的男人,背後一定與案件有關,因此一直等在醫院裡沒有離開。
毛利蘭是了解工藤新一的,于是和花小白一起離開。
“松田哥哥你覺得他會是什麼人?”工藤新一對男人好奇極了,想要快點找出背後隐藏的秘密,以及他究竟和入室搶劫殺人案有沒有關系。
“不知道。”松田陣平心裡隐隐有個猜測,當然這個猜測不可能和工藤新一說。
楓葉公寓,松田明曦坐在擡頭就能夠看見玄關的地方,時不時的歪着小腦袋看一眼,“爸爸。”
花小白:“想爸爸了?”
松田明曦點着小腦袋,小奶音響亮的回道:“想。”
花小白溫柔淺笑:“是想爸爸了,還是想聽爸爸講故事?”
松田明曦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都。”
花小白看着白白胖胖的女兒,沒忍住雙手捧着她的小臉揉了揉。
松田明曦覺得有趣,小手放在花小白手上,也跟着揉,還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花小白看着她可愛的模樣,沒忍住抱着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松田明曦還将沒被親到的臉頰偏向花小白:“親。”
花小白親了下,松田明曦嘿嘿嘿笑出聲。
團團看着看着想到松田陣平,父女兩一大一小某些時候真的是一模一樣嘎嘎嘎笑了起來,松田明曦也跟着學:“嘎。”
團團的笑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停住了。
松田明曦見團團不笑了,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呀。”
團團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小明曦要不要聽故事啊?”
松田明曦在聽故事和等爸爸之間,選擇了邊聽故事邊等爸爸。
松田陣平回來時天已經黑了,松田明曦聽見聲音,将奶瓶放到地上,歡快的伸着胳膊喊道:“爸、抱。”
“明曦乖,爸爸去換衣服洗手再抱你。”松田陣平。
松田明曦歪着腦袋,大大的眼睛看着爸爸握着媽媽的手:“牽。”
松田陣平理直氣壯:“媽媽是大人,要和爸爸一起。”
松田明曦低頭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子,又看向爸爸媽媽,“大、小。”
團團翻了個白眼,給了松田陣平一個鄙視的眼神。
“小明曦乖,我繼續給你講故事。”
松田明曦乖乖點點頭:“聽呀。”
“小明曦真乖。”
“乖。”松田明曦聽到誇獎自己,開心的用小肉手拍了拍自己,也跟着誇獎。
團團開心的蹭了蹭她的胖胳膊,把松田明曦逗得哈哈笑。
松田陣平、花小白聽到笑聲,眼裡笑意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