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成熟的小男孩終于露出了符合他現在這個年紀的單純表情,有些委屈道:“那為什麼母親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青蘿摸了摸他有些亂的銀發,很想找個梳子來給他打理一下,“抱歉,卡卡西,我對自己已經結婚生子這件事,還有一點不真實感。剛剛聽你說了那麼久,一直叫着爸爸,叫我卻是比較疏離尊敬的母親,我下意識以為自己是旗木朔茂的續弦,你是之前那位夫人的孩子。”
青蘿自認是個普通人,那個還沒見到的需要外出打工才能掙到錢的丈夫聽起來也就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生出這麼早慧的孩子。
四歲多點的孩子陷入了沉思,未曾思考過的道路。不,不對,父親說過是自己讓青蘿變成這樣的,所以自己一定是她親生的。
旗木卡卡西沒有就此想太多,看了看牆上的鐘,“母親,我要去學校了,你想去送我嗎?”
這話有點奇怪啊,這麼小的孩子,之前難道父親不在家的時候,都是自己去學校的嗎?
青蘿問了出來:“我以前不經常送你去學校嗎?”
“從來沒有過。”母親之前即使醒了,也隻會眼神空洞地待在房間裡。
青蘿強忍住想要歎氣的動作,這是何等的不負責任啊,語氣溫柔:“嗯,今天我想去送卡卡西上學,也想去接卡卡西回家,可以嗎?”
心裡很高興,表情卻很好地克制住了的卡卡西,微微點了點頭:“可以。”
看着面前“忍者學校”四個大字,青蘿沉默了,小聲詢問卡卡西,“我們真的沒有走錯路嗎,這是你上的學校?”
旗木卡卡西:……
“您在質疑我的能力嗎,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