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重重地打了個噴嚏,佐助嫌棄地側了側身,卻不吝關心道:“怎麼了,我哥結婚,你不會緊張得沒睡好吧?”
什麼話這是,鳴人搖了搖頭:“沒有啦,就是鼻子突然有點癢。”
小櫻離開後,泉的某個族人露出了不加掩飾的不屑神情,“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雖然是旗木大人和止水大人的弟子,但能力既看不出有多出色,相貌也就一般般,舉止毫無大家風範,性格還這般粗魯,也妄想嫁給族長家的佐助。”
無冤無仇,如此貶低一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小女孩,其他人都皺起了眉頭,站在泉身邊的族妹出言制止道:“喂,說得太過了啊。”
對方明顯憤憤不平,還想再說點什麼,對上泉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多言了。
宇智波泉淡淡地開口:“族内并非沒有與普通忍者通婚的先例,何必大驚小怪。還是說,你對璃大人和帶土大人的婚事有什麼異議嗎?”
“不,我不是說……”
泉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慌亂:“你有什麼心思或想法都與我無關,但佐助是鼬心愛的弟弟,我沒有兄弟姐妹,今後我會像對待親生兄弟一樣珍愛佐助。隻要佐助喜歡,别說是平民忍者,就算對方是個沒有查克拉的普通人,我們也會為他掃平所有障礙。”
雖然現在的佐助不如帶土當年開啟了萬花筒,能用實力力排衆議自己做主婚事,春野櫻也不像旗木卡卡西一樣是木葉的中流砥柱。
但背靠大樹好乘涼,隻要他們二人兩情相悅,大家是不會坐視不管的。雖然那孩子十四歲以前的性格相當難搞。想起從前非常黏鼬的佐助,泉忍不住笑了。屋裡的氣氛也終于緩和了。
路上
宇智波佐助:耳朵怎麼這麼熱,有人在念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