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起來有點,不對,是相當眼熟的男人快樂的放下手上似乎是吃了一半的面和筷子,用一個他曾經相當熟悉的說話方式,和一個有點變化,但仍然能聽出熟悉音色的嗓音,用那種相當熟悉的開朗的語氣驚喜的對他說,
“小陣平你醒了!hagi守了你一晚上呢!剛出去吃了個飯你就醒了!”
…….
诶?
松田陣平相當罕見的呆滞了一秒,诶?
面前的這個相當眼熟的男人還在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麼,已經快進到昨天晚上被打的超痛然後開始假哭了,反正沒有進入安全距離,所以也就就随便他了。
不是,萩原研二,你?
這個各方面都像萩原研二,越發的像萩原研二的男人期期艾艾地又把他的面端起來,随手把旁邊的椅子拉到床邊,身上滿是破綻的非常随便地坐下,一邊吸溜吸溜地扒着面,一邊還嘟嘟囔囔着什麼小陣平好兇哦,hagi傷心了之類的話。
好像他們昨天才剛見過面。
不過确實是昨天晚上剛見過,松田陣平終于有點忍不住了,一些他以為從他身上消失的情緒開始上浮,他用看起來很兇惡的眼神瞪了萩原研二一眼,接近24小時沒有飲水的嗓子發出有些嘶啞的聲音,
“….去外面吃!别靠這麼進!”
萩原研二又開始大驚失色,他把面條和筷子往床頭櫃上的雜志上一放,嚷嚷着嗚哇!小陣平要變啞巴啦!然後跑了出去,松田陣平帶着自己都沒發現的一點淺淺的笑意,看着他蹬蹬蹬跑出去的背影。
應該是去倒水了。
松田陣平看向窗台,綠植上插着的自動滲水器還在一滴一滴地向下滲着水,外面的天氣真的很好,陽光非常溫暖的撲撒在身上。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看向拎着水壺和水杯進來的萩原研二。
如果這位不知名的敵人都能做到這一步,那就沒辦法了,也隻能算我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