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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能同時被十個富婆包的高質量小白臉:
{朱麗葉啊,朱麗葉!為什麼你偏偏是朱麗葉呢?否認你的組織,抛棄你的代号吧;也許你不願意這樣做,那麼隻要你宣誓做我的愛人,我也不願在外面天天傍富婆了![注1] }
回到家看消息的松田陣平也有點繃不住了,拳頭和嘴角一起上揚。他低頭回了個信息,轉頭把手機放在了浴室門口,進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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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說好下個月月圓來找我但沒來的死鬼!: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羅密歐先生。快快拔出你的劍來,否則休怪我無情,我的劍就要臨到您耳朵邊了。[注2] }
{‘發送了一個地址定位’}
{周末見,記得穿結實一點,羅密歐,讓我打個盡興。}
萩原研二在懶人沙發上笑得翻了個身,他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12點了,符合大衆的睡眠時間。他躺着給松田陣平發了個消息,然後也去洗漱準備休息了。
……
From.能同時被十個富婆包的高質量小白臉:
{我才不會像某人一樣失信!晚安!晚安!我的愛!離别是這樣甜蜜的凄清,我真要向你道晚安直到天明![注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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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走過組織明面之後,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手機聊天記錄很快的就開始飙增,每天都至少聊個十幾條,有時甚至上百條。
他們沒什麼禁忌,那也是當然的咯,第一面就互爆馬甲的他倆彼此還有啥好瞞的,大家都知根知底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多拼點模型。
松田陣平很快的把自己的常駐安全屋地址,交給了除了組織核心成員和父親之外的第一個人,萩原研二也開始減少去酒吧和夜/店找男人女人聊天調/情的次數。
工作不是很忙,畢竟霓虹也不是天天要被炸,軍事訂單也基本上是一開張吃三年。平時有空的時候,他倆就在一塊愉快玩耍。
他倆在一起玩耍的内容相當廣泛,從童年時就經常幹的拼模型、打遊戲,到去組織的靶場打槍、偶爾互毆,有時去酒吧喝酒,有時去郊區飙車,松田陣平坐車,萩原研二開車,再有時是萩原研二帶着跑車,或者公司新出品的槍械,又或者是其他亂七八糟但也是新出的一大堆設備跑到松田陣平的安全屋,振臂高呼,拆!
然後他倆就開始快樂的拆。
松田丈太郎來松田陣平的安全屋圍觀過他們的娛樂活動,一瞬間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十幾年前,還是那個住在隔壁的小鬼,和自己家的臭小子,偷偷摸摸地在家拆電視機,看到他回家了就想跑,然後被他一個一個逮回來,磨磨蹭蹭地把電視機重新裝好。
松田丈太郎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真的要心軟了,怕不是當場直接多認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