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君,是嗎?”
“啊…..好像是弄錯了…..你好像不是這個姓,對嗎?”
他随手松開了對方的頭發,無視了對方焦急的想說話,但因為嘴裡塞着的東西無法說話的事實。嘲弄的笑了一下,兩隻半掌手套包裹着的手掌似乎是投降般的舉了起來,又非常随意的放下。
“抱歉抱歉,”萩原研二漫不經心地笑着開口,“因為你的名字太普通了嘛,普通到我完全記不住呢,哈哈。”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意越發溫柔,但手上的動作越發狠戾。血液飛濺到他的臉上,被白色的半掌手套拿着白色的手帕毫不在意的輕輕抹去。
對方被堵住的呻()吟和喘息逐漸微弱起來,萩原研二适時停手,手杖的杖尖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着粘稠的血液,在灰色的地面上留下鮮紅的液體。
“哦哦,是不是忘記自我介紹了,瞧我,都忘了把找你的原因告訴你了。”
萩原研二用杖炳的猩紅寶石和純銀浮雕拍了拍對方的臉,讓對方不至于立刻暈厥。一邊頗有耐心的半蹲了下來,從下往上地看着對方此時狼狽不堪的神情。
“倒也沒什麼大原因,就是有個孩子一直在我腦子裡念着想殺人罷了。”[注1]
萩原研二一腳踹翻對方的身體,看着對方虛弱無力的哀嚎,和絕望半閉的雙眼,朝着對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别哭啊,實在是醜的有些辣眼睛。我看你家準備的炸()彈還挺充分的,今天打算去哪殺警()察呀?和我分享分享?”
他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對方此時已經狼狽的倒在了地下室的地面上,萩原研二用白色染紅的德比鞋鞋尖,輕佻地在對方的臉上找了個幹淨的地方蹭了蹭,把紅色的印記擦拭幹淨。
“你可要感謝我姐姐,不然我怎麼可能讓你還能活到現在?”
萩原研二輕輕彎腰,随意的用白色半掌手套輕輕地拍了拍白色西裝褲的褶皺,然後站起身,把白色的費多拉禮帽戴在頭上。
“我今天可還有個約會,就沒時間陪你玩啦,讓其他人陪你玩玩吧。”
他轉過身,随意的朝周圍瞥了一眼,周圍立馬有看眼裡的小弟湧了過來,靠近了此時已經接近昏迷的爆炸犯。
萩原研二整理了一下禮帽,用白色的手帕擦試了一下眼尾處剛才未擦拭幹淨的血痕,将白色的手帕暈染開來,染上了猩紅的花。
他妥帖地将手帕折疊好,将染上點點腥紅的手帕放在了西裝胸部的口袋上。
随後他帶着輕佻的步伐向着門口走去,白色的德比鞋跟輕輕敲擊地面,在地面上留下點點血色的鞋印。
“記得留條命,我們這些好心的正義善良路人,應該會願意在看到可怕的炸彈犯,受到驚吓而自衛反擊之後,報警順便給恐怖的爆炸犯叫個救護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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