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賽車手萩IF線_04.
等塞克特拷問出對方的目的,處理了一下現場的痕迹,再次确認處理了一下監控攝像頭裡的内容,順便也就從監控裡看到了萩原研二在這之前就已經揮手告别,一個人離開酒吧的場景。
他一方面悄悄的松了口氣,一方面又開始重新思考起剛才的情況,對方完全是咬死了自己隻是完全無針對對象下藥的無差别罪犯,松田陣平事實上不是嗜殺之人,可惜對方在罪犯中也是比較惡心的那種了,而且實際上來說,還算是勉強掌握了一點,塞克特存在在意的弱點,這種證據。所以他的結局也就注定了。
不過塞克特時刻謹慎小心的敏銳洞察力又讓他仔細地分析着剛才發生的一切,從最好的方面來看,這隻是一件偶然的事件,但是一味的樂觀主義者可是無法在裡世界存活下去的,如果從最壞的角度考慮的話,讓人無法再發出信号,本質上也代表了一種信号,一種被針對對象對我來說相當重要的信号。
那麼,在朗姆和琴酒針鋒相對的現在這個特殊節點,這也就意味着……
松田陣平墨鏡下的瞳孔驟縮,幾乎是瞬間打開了二樓包廂的窗戶,大腿肌肉繃緊發力,從二樓跳了下來,來不及戴上頭盔,機車發動機發出陣陣嘶吼,随後快速的向着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hagi!
——
萩原研二今天的一天過的非常平常。
本來是這樣的。
除去他因為紛飛的複雜思緒以及第一次接觸新賽道的原因,發揮的比較一般之外,哪怕是偷偷溜出來一個人喝酒,這在英國也是一個非常常有的操作了。事實上來說,搞競技體育的這群人,要麼就是完全專注于家庭的類型,要不就是徹徹底底的玩咖,而萩原研二雖然沒有這麼極端,但他實際上也在歐洲的酒吧玩的很嗨了。
把社交當作自己放松和發洩負面心情的手段之一的e人萩原研二在舞池裡終于将自己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因為考慮到訓練的原因沒有玩的太晚,而是在時間差不多之後就準備回酒店。
不過在他離開酒吧,随手打了個車,坐上車示意司機往酒店開,一邊非常随意的欣賞着窗外的風景之後,情況就逐漸開始向着一個和他的日常完全不相符的片場走去了。
萩原研二眼睜睜的看着的士車開進了一條漆黑的小巷,然後停了下來,小巷裡逐漸圍上來了數名面色不善的混混,司機也轉過頭,露出了來者不善的意圖。
萩原研二吞咽了一口唾液,勉強的微笑了一下,非常識時務的舉起了雙手。
“呃……各位先生?我錢包裡應該隻有英鎊和歐元?”
……
倒黴。
倒黴倒黴倒黴。
萩原研二被抵在小巷的牆面旁,一邊挂着幹巴巴的笑容,一邊看着對面的,應該能夠被稱為街頭暴走族的一群小混混拿走了他錢包裡所有的零錢,以及其他大面紙鈔。
他看着面前的混混群體,以及他們腰間在昏暗的路燈下閃爍着鋒利銀色光澤的刀刃和匕首,一邊在腦子裡怒噴日本的社會治安,一邊暗自希望對方隻是想要點錢,因為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此時都非常金貴,完全不想因為任何的沖突導緻傷到哪裡,然後無法參賽,之後成為本次F1日本站最大的新聞。
對面的混混群體似乎是清點好了錢包裡的鈔票,一個似乎是混混老大的家夥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用兩根手指夾住,一邊施施然的靠近萩原研二,在萩原研二非常配合的動作下将他抵在了牆角。
用銀行卡卡面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臉,混混老大的頭向着巷子外的方向點了點,另一隻手放在腰間微微将匕首出鞘了一點點,亮出些許寒光。
“這位兄弟,和哥幾個去一趟銀行?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完事就讓你安安全全的回家。”
萩原研二在腦内歎息一聲,面上還維持着順從的笑容,他正準備順從的開口同意,就聽見安靜的小巷外傳來了一陣逐漸變大的發動機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