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改名了嗎,難怪……看到我簡直像是抓住了什麼最後的繩索一樣……是自己都快忘記本名了吧……
松田陣平思索着,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他又開始不由自主的順着萩原研二的思路思考他有什麼隐情了,于是他冷哼一聲,沒有回複。
詹姆斯很明顯也沒有指望聽到什麼回複,他繼續委婉地說道,“其實……萩少爺的心理狀态這兩天好了不少。”
聽懂他言下之意的松田陣平這下是真的氣笑了,他冷笑着說道,“你在對着受害人說些什麼啊?你看我像是主動來給人治病的嗎?”
他坐在床上雙手抱臂交叉于胸前,手腕上的鍊子随着他的動作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手臂上緊實有力的白皙肌肉緊貼着飽滿的胸肌,身上還滿是亂七八糟的痕迹,這麼沒好氣的說道,
“鍊子什麼時候解開?我才不信萩原研二就會這一個手段,反正我現在既殺不掉他又跑不掉不是嗎?”
“抱歉,松田少爺。”詹姆斯将餐車收拾好,然後鞠躬說道,
“萩少爺的命令,除了他的特殊指令之外,我們都沒有觸碰您的權限呢。”
詹姆斯推着餐車離開了。
松田陣平沉默着看着被關上的木質大門,良久才狠狠的磨了下後槽牙。
草你的……萩原研二……
這個神經病!!
……
等萩野健一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裡的另一個人已經毫不客氣的用着勉強能夠活動的指關節啃起了茶幾果盤上擺着的水果,非常随意的将毛毯纏在腰間,一邊翹着二郎腿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萩野健一愣了一下,随後勾起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他完全沒有管松田陣平很明顯聽見他開門卻以一副消極的态度假裝自己沒聽見的狀态,三步兩步就走到了沙發旁貼着松田陣平坐下,發出了仿佛是貓咪靠近熱源之後非常舒适的蜷縮起來時滿意的歎息。
松田陣平啃水果的姿勢微微一頓,感覺自己的肌肉在萩原研二靠近的那一瞬間完全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手指下意識的想要摸索上武器,隻是馬上就發現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到而已。
萩野健一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松田陣平那細微的肢體語言,他的手指順着對方結實有力的手部肌肉線條向上一點點的摩挲着,直到冰涼的指尖被對方溫暖的體表溫度傳遞的熱量捂熱。
松田陣平本來打定主意想要一直保持沉默,但萩野健一的存在感實在是過強了,于是他伸手,盡管因為肌肉無法用力,隻是輕輕的握住了對方的手腕,但也讓他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小陣平……感覺怎麼樣?”萩野健一紫羅蘭色的眼眸笑眼盈盈,下午的暖陽照進室内,讓他整個人顯得溫暖開朗又無害。
……也越發的像小時候的他自己了。
松田陣平看了他一眼,那雙靛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什麼明顯的情緒,良久,他嗤笑了一聲,
“萩原研二。”
他這麼帶着嘲意的念着對方的名字,
“别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