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這樣的,我們并未表明自己昆侖山弟子的身份,所以掌櫃不知道也不奇怪的…”
姚思宇小聲的說着,時不時瞧姚月生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似的。
可這其中的緣由他是沒打算說的,起碼也不要讓他這種級别的人來說啊,像師兄來說就最合适了,反正掌門都會喜歡的。
更何況,這可是昆侖山的醜聞啊。
“瑾楓呢?”
姚月生似乎并不想深究,也對,他最為關心的恐怕也是師兄吧,要不然他老人家怎麼會出來親自尋他呢。
“師兄就在隔壁房間啊。”
姚思宇納悶說道,既然能找着他,怎麼就不多找幾個房間呢。
“整個客棧的房間,就隻有你了。”
姚思琪看了姚思宇一眼,五味雜陳的說着,看來,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可瑾楓喪失了靈力,他又會去哪呢。
“什麼?怎麼可能,和我們一起的還有木淮兄啊。”
姚思宇驚訝道,明明昨晚他們兩個人還在房間裡的啊。
砰,門被什麼重物撞開似的,是客棧的掌櫃,可此刻他臉上神情兇狠,手裡端着一把斧頭,看上去,生氣極了。
姚月生和姚思琪看着門外的掌櫃,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可姚思宇卻心中有數了,莫非是他們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大約是每一個昆侖山弟子見面時都有自報家門的壞習慣…
“你們果真是昆侖山的人,萬惡的魔鬼,害了我們村裡這麼多人,快還命來!”
掌櫃說的憤慨激昂,姚思宇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這下,可好了。
掌櫃不僅僅隻有一人,他得知姚月生他們兩人身份後,便去聚集了整條村的村民一同趕來了,如今樓下吵哄哄的,擠滿了整條村裡的人,看來,今日又是一場惡戰了。
“魔鬼?這位老人家,此話怎講,我昆侖弟子向來潔身自好,又怎會做些害人之事。”
姚月生雖是一頭霧水,可仍舊客氣的問着,堂堂昆侖仙派,居然落得他人口中如魔鬼?
“掌櫃的,别跟他們廢話了,趕緊還命來!”
門外一光着肩膀的老漢粗聲說道,那聲音洪亮極了,他話音剛落,便有一群人附和聲,聽起來,極多人了。
“思宇,怎麼回事。”
姚思琪見場面僵持着,急忙問尚躺在床上的姚思宇,莫不是他們來這裡,做了什麼影響極壞的事情,她這一問,姚月生也望過來了,表情嚴峻。
姚思宇見糊弄不過去了,便及快速的用幾句話将當年的攝魂陣還有宋青尢的事情簡單說了下,姚月生聽到那個名字,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顯然十分意外。
“怎麼會是他。”
姚月生似自言說道。
姚思琪擔心的望向姚月生,這個人的存在,一直都是整個昆侖山上下最避諱的事情了,可偏偏是一向嚴明恪守的姚月生親自破格将他納入門内的。
隻可惜,那人性格孤僻,想法刁鑽,極難相處,他僅修習了三年,便自己出戶了。
“掌櫃的,這個人早已經不是昆侖山之人了,若是您老人家真想追究,我派必定将他尋回,帶到您老人家面前,任您詢問。”姚思琪鄭重道。
“呸,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派了多少人去昆侖山報告此事,可也怎麼不見你們有人前來解決,若不是盛公子替我們尋回那些丢失的魂魄,我們這日子都不知道該如何過了。”
那個老漢聲音粗犷,可說着說着卻紅了眼眶,他原還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他女兒再喚他一聲爹了。
“不僅盛公子的,我師兄也一同前去,還因為幫你們找回魂魄而受傷昏倒呢..”姚思宇撅着嘴小聲說道。
“盛公子?他是誰?”
姚月生敏感問道,姚瑾楓本身修為極高,恐怕放眼各界能勝于他的僅有為數不多之人,這個盛公子..
也不知道是他太過于小心謹慎還是懼怕本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姚月生對此十分小心。
“盛木淮啊,是姚啟斌的表弟啊。”姚思宇直率道。
姚月生的眉頭鎖得更緊了,老姚家,他最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