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沐卿雲走進監控室，秦泠楓正在看審訊，假扮徐萬群的是個女人，她看起來不像殺人犯。

“她說是溫耀和陳俊殺了徐萬群，自己和徐萬群當初是男女朋友關系，住在孫振的房子裡，房子裡面加上她和徐萬群一共六個人都是通源教的信徒，她晚上和住在那的另一個叫遊梨的女生回來後發現徐萬群已經被分屍了，兩人就在外面等了一晚上再回去，遊梨告訴她想活着就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過段時間離開這裡。”秦泠楓聽了大半。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還假扮徐萬群？”楚晟的聲音從審訊室傳過來。

“遊梨和我說萬群犯了通源教的規矩，砸碎了神像，我也認為他做錯了，然後就沒報警了，後面搬出來以後覺得萬群之前對我那麼好，我就假扮他一直僞造他還活着的假象，沒想到他姐姐第一次就發現了……”

“其實我們六個裡面隻有孫振是真正信仰通源教的信徒，其他都是孫振在網上邀請的，他邀請同為通源教的信徒去和他交流，然後就我們幾個冒充的。”

“你說的這幾個人長什麼樣，還記得嗎？”

“也有一年多沒見面了，我記得孫振有個紋身，在左肩膀這裡，是一朵花，好像有個和通源教有關的名字，不過我不記得了。”

……

“還是和通源教有關。”沐卿雲說道，“紋身……我記得昨晚上後面向靳西問雪源花的事情。”

靳西說在左肩膀上每次集會都會露出來。

秦泠楓有一個想法：“會不會是做了變性手術？”

“楚晟。”沐卿雲對着話筒說，“問她孫振有沒有什麼女性化的舉動。”

楚晟照做後，裡面的女人說道：“女裝算嗎？我以前撞見過幾次，大晚上他一個人穿個白裙子帶着假發在客廳對着神像跪拜，我以為是他的愛好，不理解但是尊重，不過萬群被殺的時候他不在，如果他在我可能走不了。”

沐卿雲翻着之前找到的孫振資料，“他最後的記錄是出國，再也沒有入境記錄。”

“有可能通過某些犯罪組織拿到假身份，回到國内。”秦泠楓說道。

“你知道什麼渠道嗎？”沐卿雲說道。

“之前執行任務接觸過好幾個，有些人會為了利益铤而走險，修改系統數據，不過瞞不住，很快就會被發現。”秦泠楓說道，“不如我們先去源新剛剛看看？”

“嗯。”沐卿雲點了點頭回到辦公室發現檢察院那邊還沒批，然後一個電話打過去。

“你好，重案組的，我半小時前給你們發了一個搜查令申請，你們怎麼還沒批下來？”

“什麼？你們沒收到？那我再發一個。”

“還是沒收到？”

秦泠楓聽着已經感覺不對了，說道：“局裡的網絡可能有問題，我去找龍科長。”

技術科進行檢測後發現，是有人攔截了沐卿雲對檢察院發送的申請，尋找ip發現是在源新公館。

解除後，搜查令也批下來了。

沐卿雲和秦泠楓來到源新公館的時候隻有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裡面。

“有什麼事嗎？”女人看向警方。

沐卿雲看見女人左肩膀上的雪源花，出示了搜查令：“帝都公安局重案組，這是搜查令，我們懷疑你和一起連環謀殺案有關。”

“請便。”女人毫不在意。

“搜。”沐卿雲也不客氣。

樓梯間，秦泠楓發現了一個暗道：“把那個人帶過來。”

“不好了，那個人不見了。”警員回來說道，“看着她的小王和小李都莫名其妙睡過去了。”

“怎麼回事？”沐卿雲說道，“我去看看，泠楓這裡交給你。”

“嗯。”秦泠楓帶着幾個警員下去了，還把門頂住了。

那是一條狹長幽暗的通道，秦泠楓剛走兩步就感覺不對勁好像有嘀嘀嘀的聲音，她對後面的人說道：“這裡不對勁，好像有炸彈，先退出去。”

他們剛退出去，沐卿雲在外面查看，她發現供奉的台子上好像點着什麼香，掩住口鼻靠近聞了一些就感覺暈暈的，連忙離開了，“通知秦泠楓他們先出去，這裡面不對勁。”

秦泠楓這時也帶人過來了，一行人準備出去的時候門口發生了爆炸。

“找掩體趴下！”秦泠楓說道。

“哈哈哈哈哈……”笑聲從上方傳出來，“你們就好好做我為神明做的祭品吧。”

“是廣播。”沐卿雲說道，“外面有我們的人，救援應該很快就到。”

“公館裡面的信号被切斷了。”秦泠楓看了一眼手機說道。

又炸了幾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