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朋友。”黎茗說道,“我們回去吧,這裡交給重案組和鑒證科就好了。”
重案組辦公室,幾人正在梳理現在的情況。
“死者經核實是清零遊戲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員,叫任儒建,負責起遊戲公司下面的一個工作室的,目前我們調查到他所在的工作室和公司内其他工作室有競争關系,但是沒有具體殺人動機。”古月寒說道。
林佑之把案發時候的監控調上前:“調取了附近監控發現一個可疑人員,帶着個帽子走到死者身邊,30秒之後死者開始捂住自己的脖子,沒有發出任何求救聲音,随後倒下,走在他後面的衍墨馬上發現了這一情況。”
“氣管被切開後不應該那麼快死掉,據衍墨所說她發現對方的時候已經死了,我懷疑他的死因不隻是窒息那麼簡單。”沐卿雲說道。
“詢問了附近人,也是和衍墨同樣的描述沒有關于犯人的線索。”秦泠楓說道。
“林佑之,你把監控那一段調慢播放。”沐卿雲說道。
林佑之把監控調慢播放,倍數依次遞減,秦泠楓看見一個類似撲克牌的東西。
“有點像撲克牌。”
“還能放嗎?”沐卿雲問道。
“得拿去給技術科處理了。”林佑之說道。
“行那你去負責這件事,順帶讓技術科查一下他的社交軟件通訊記錄,确定是這個人以後就發布告示,你再帶人去那邊找找有沒有目擊者,月寒找其他監控看看有沒有犯人蹤迹,我和泠楓去他們公司一趟。”沐卿雲說道。
在車上沐卿雲收到再度放慢的監控,是撲克牌,不過撲克牌上還有圖案,不是一般的撲克牌,有些像什麼周邊衍生的,她和秦泠楓說:“我覺得這個撲克牌上面的圖案肯定有寓意。”
“如果是連環殺手,的确有共同點,但是從我們來看,這就是第一起。”秦泠楓說道。
“我已經讓技術科幫忙查了。”沐卿雲說道,“不過圖太模糊了。”
車子停好後,沐卿雲和秦泠楓來到死者所在的公司,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公司還是燈火通明。
兩人到達死者所在的工作室辦公室,沐卿雲出示了證件:“你好,帝都公安局重案組,來了解一下關于任儒建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來晚了。”一個年輕女人從兩人身後的電梯走出來,“我是清零遊戲公司的老闆段言宴。”
“段言宴?”沐卿雲總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這家公司在段氏名下嗎?”秦泠楓問道。
“算是吧,不過段洪生不怎麼管,不過還是有些垃圾偏要幹涉,塞進了一堆垃圾讓這裡變得肮髒不堪。”段言宴說道,“我們去會議室聊吧。”
“好。”沐卿雲點了點頭,她從段言宴的語氣中大概知道那個垃圾是什麼意思了。
秦泠楓倒是發現了一件事,桌上的遊戲logo,她叫住沐卿雲說道:“你覺得這個像不像那個撲克牌上面的東西?”
沐卿雲拿起來看了一會,任何問段言宴:“這個遊戲的周邊有撲克牌嗎?”
“撲克牌?這個我不太清楚,得問這個遊戲的創作團隊,畢竟他們現在搞得一團糟,現在還在忙呢。”段言宴說完随手叫來一個人。
“段總,什麼事啊?”
“你們這個遊戲的周邊有撲克牌嗎?”沐卿雲問道。
“有。”那人拿來了一套給沐卿雲。
沐卿雲拿出一張給秦泠楓說道:“試試?”
秦泠楓拿着旁邊的紙箱試了一下,快速劃過箱子,沒有穿透但是人的皮膚比箱子脆弱多了。
“應該可以。”秦泠楓說道。
段言宴和工作人員注意到了秦泠楓的動作,沐卿雲看了一眼兩人說道:“那就麻煩段小姐了。”
“不麻煩,這邊請。”段言宴說着把兩人帶到會議室。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秦泠楓注意到電腦上複雜的代碼,在修複遊戲程序麼?
會議室内,段言宴的秘書給兩人倒水後就出去了。
“兩位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段言宴說道。
“任儒建這個人你對他了解多少?”沐卿雲問道,“我從你的一些話裡面聽出你好像對他很不滿。”
“嗯,他人如其名就是個賤人,算是段文博安在這裡面惡心我的,說實話我今天知道他死了,在公司群裡發了好幾個大紅包,要不是晚上了放好日子怕擾民,你們來的時候就該聽見了,他把我的遊戲搞得一團糟。”段言宴毫不掩飾自己對任儒建的厭惡,“但是偏偏仗着段文博在我這拉屎,段洪生遇見這種這種隻會向着這他的廢物兒子和廢物孫子,我開不掉他,因為他挂着是段氏總部的人的名号。”
“那你有沒有想過殺他?”沐卿雲問道。
“我又不是和段家父子一樣的蠢貨。”段言宴說道,“動手殺人太危險了。”
“雇兇呢?我們查看過屍體和現場監控,犯人的手法不像普通的殺人犯倒是像職業殺手。”秦泠楓問道。
“你們可以查我的資金流動,也可以查和我秘書的資金流動。”段言宴說道,“雇兇殺他可太浪費錢了,把他送去賣勾子可能都沒那麼多錢。”
“現在是法制社會段小姐。”沐卿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