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見監察院的人來了說找他，還以為是問林佑之的事情。”古月寒說道，“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我也去。”沐卿雲說道。

秦泠楓也跟着兩人上去了。

許科長看着黎茗問道：“你不上去？”

“不去。”黎茗說道。

“你是古局放進來的，要是換個話事人，你的日子可能不好過。”許科長說道。

“那就開了我，剛好去度假，封夢語，看看機票。”黎茗說道。

“不是你……算了。”許科長不理解。

“瞎操心什麼啊，重案組是誰力排衆議立起來的？是最高法那位，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她女兒還在呢，職位不低，不會取締我們這些人的，他被停職調查多半是換站隊了。”黎茗說着看向許科長，“聽到想聽的，可以了吧？”

許科長笑了一聲說道：“還真的瞞不過你。”

“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對象是誰。”黎茗說道。

“那我不打擾了。”許科長說道。

許科長走後，衍墨問道：“為什麼許科長會這樣？”

“主要是想看看我還幹不幹，不幹的話想讓我給她介紹信，她想進研究所，她可崇拜秦清了，進來的時候知道我是秦清介紹過來的天天來和我搭話。”黎茗說道。

五樓，沐卿雲正在和門口的人交涉企圖弄清楚是什麼原因，直到韶夙白走了出來。

“沐隊。”韶夙白和沐卿雲打了招呼。

“什麼案子輪得到韶院長出動？”沐卿雲問道。

“和你也有些關系。”韶夙白用隻有在場幾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二十三年‘驟雨’行動，有人動了手腳以至于包括沐嶼歌同志在内三十名警察死亡，古亦琛作為那次行動負責接應沐嶼歌的負責人，對他進行調查也是走程序，如果他是清白的自然沒事，如果他并不清白，那麼法律會制裁他。”

“也就是說現在隻是調查，沒有确定。”沐卿雲說道。

“是的，你比古亦琛更冷靜，更适合局長這個位置，不過上面看重所謂的政績，不然我真要為你在栾副院長面前美言幾句。”韶夙白說道，“好了我要繼續和古亦琛核對當年的事情了。”

“好。”沐卿雲點了點頭，“您請。”

“好。”韶夙白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比起沐卿雲複雜的心情，古月寒就放心多了，沒事，又沒說他犯啥事，也沒定罪，不過看沐卿雲那個樣子還是問了一句：“姐，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擔心真的有關系？”

“那個韶夙白之前我和泠楓去臨水，她也在，我有點不好的預感。”沐卿雲說道。

被沐卿雲這麼一說古月寒也想起來了：“是她啊……我爸要是坐牢了我是不是不能繼續當警察了？不要啊，我不當警察我還能幹什麼啊。”

秦泠楓算是聽明白了，古月寒一點都不擔心古亦琛到底有沒有事，隻在意會不會幹擾她的職業生涯。

“姐，你說我現在回家翻翻萬一翻出點什麼算檢舉嗎？”古月寒問道。

“我不清楚。”沐卿雲說着下樓了。

“卿雲？”秦泠楓不知道為什麼沐卿雲就突然下樓了。

古月寒突然想起什麼事：“沐嶼歌……不是我姐媽媽的名字嗎？不會吧……楓姐你去看看我姐吧，我還是别回去先了。”

“你也别想太多，萬一沒事呢。”秦泠楓安慰了一下古月寒就下去了。

辦公室裡，沐卿雲回到座位上就開始寫報告，秦泠楓走到沐卿雲身邊問道：“你怎麼了？不開心？上次不是說好了，要和我說嗎？”

“我想冷靜一下。”沐卿雲說道，“寫個報告順帶把那些事情理一下。”

“嗯。”秦泠楓說道，“不過月寒好像有點怕古局和你媽媽的死真有關系，現在不敢回來了。”

“她啊，要是真有關系也沒她的事，你去把她叫回來吧。”沐卿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