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攢些錢,做點買賣,就去集市上看。還有我想買點洗去面具的藥水,我在集市上好多人在看我!太不方便了!”
“噗……你最好等等,現在買賣不好做,今年西瀾大旱,西瀾軍應該就是這段時日會來大泱,到時候抛頭露面兩邊可都不會饒了你!”
齊飛立刻點了點頭,就算沒經曆過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征戰,他也能猜出當下的情況如何危急。
“還有啊,你臉上的面具,也沒有法子去了。”
“為什麼?!”齊飛急的崩了起來。
“洗掉面具的藥水是和婚儀的聘書一起從官府領的,你想洗掉的話,必須找個人結婚!”
“啊???”齊飛直接軟了下來,他真的穿越到性轉的世界當中了……他從出生以來,一直平等待人,從沒有瞧不起女人,争取做女人們的好蓋蜜,為何命運要如此報複!!!!
吉祥笑了笑,倒出來第二鍋的餅,他利索地收拾了幾個,扔給齊飛。
“你快回去吧,一會鄉親們可能會來拿餅,雖然我們不恨西瀾人,但是也不會對西瀾人太友善。”
齊飛接過包裹,點了點頭,轉身飛出窗外,輕巧地一躍就上了樹,之後,他就在樹和樹之間穿梭着,完美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吉祥目送齊飛離開,看他坦誠地把功夫暴漏出來,面上沒有任何驚訝。
他轉頭繼續手上的活,但是眼中卻看不到任何溫柔。
齊飛每一次讓他懷疑,就會又給一個讓他放心的行為。
他可以把财務批出大半給自己,也會頭頭是道地把大泱的弊端分析清楚。
他有着超一流的身手,可還是重傷出現在自己眼前。
他是人?還是鬼?
吉祥擡眼,竈膛裡的火光映在他的眼中,混着金瞳發出的光,燃燒吞噬着周圍的一起……
夜裡吉祥出現在山洞門口,齊飛光者上身揮汗如雨地練着,他的背肌随着動作愈發明顯,汗水沿着肌肉的溝壑流了下去,在他腳邊砸出一個個水迹。
又是毫無保留的狀态……
吉祥心想,那漂亮的肌肉,修長的脖頸無時無刻地向他發出邀請,他張嘴舔了舔尖利的虎牙,視線在齊飛身上流連忘返地遊走着。
“吉祥?”齊飛的餘光撇到了他,他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遍悶哼用力,一遍跟吉祥解釋着:“我還有一會,最近剛開始練習,嗯……不敢突然停下來。”
“好……”
吉祥收回尖牙,擺出無害的狀态,盤腿坐在了土炕上。
在齊飛休息的間隙,他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套。
“這是?”齊飛喘着粗氣,接了過去。
“給你遮面具用的,還有這盒膠泥,膠泥是膚色的,你這樣捏好貼在面具上,再套上頭套,别人就會以為你是面部受傷才蒙面的。”
吉祥把膠泥搓成一條,貼在手臂上,一個如假包換的疤痕就僞裝好了。
“哇!”饒是見過荒原上各種的奇技淫巧,齊飛也不免震驚這個膠泥的方便程度。
“吉祥,多謝了!這真是幫我大忙了!”
吉祥笑了笑,齊飛又是那種無比真誠的嘴臉,雖然他看不到臉,但是吉祥可以想象出一個散發着青草香氣的少年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