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想了一會,一個翻身壓在吉祥身上,死死盯着吉祥的眼睛。
吉祥被吓了一跳,往身後的床墊子裡靠了靠。齊飛居高臨下地看着,眼神逐漸幽暗起來,他雙手撐在吉祥身體兩側,微微用力之下肌肉線條盡顯,像是一隻兇獸慢慢觀察着捕獲的獵物。
“你要是忘了,我就把你按床上□到想起來為止!”
吉祥咽了一口口水,腦子裡面那些對未知的恐懼通通不見了,身上開始慢慢熱起來。
齊飛俯下身,開始了一個漫長又纏綿的吻,他拿着舌頭、嘴唇一點一點描畫着吉祥的嘴,卷走因為情欲滲出的津液。兩人逐漸升溫的呼吸,像這個吻一樣不停地纏繞在一起。
吉祥的身體變得柔軟,迎着撫摸微微扭動,他細長的雙手插在齊飛的頭發間不斷揉撚着,按着齊飛的頭讓唇齒交纏的更加深入。
突然,齊飛撤出了吻,熱烈的氣息打在吉祥耳邊,下一句不能寫
吉祥已經感受到了一些不能寫的東西,他記得以前兩人從沒這麼墨迹過,他撈出齊飛的臉,見他滿臉那啥卻壞壞地笑着。突然想起來自己被監聽着,齊飛又在頸環的旁邊低沉地哼了一聲,拿着吉祥的手,在手環上的話筒位置反複舔舐着。
吉祥會意,也笑了起來,既然有人想聽,那就讓他們聽個夠吧!
監聽室的監聽員都傻了,被監聽的人幾乎全部都會陷入沉默,他們會有意地限制自己的言語,最終被巨大的精神壓力擊毀。可是這次耳麥裡面傳出的限制級聲音讓他們迅速意識到對手的可怕!
齊飛擺出一副荒原流氓的樣子,葷話不斷,配着他那本就低沉性感的喘息聲,聲音一下子帶出了畫面。
吉祥本就不是藏着掖着的人,這會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浪聲連連不斷,還不忘精準的描述出自己的感受和需求。
更不用說陣陣不能描寫的聲音……
監聽員聽得面紅耳赤,狂咽口水。這倆人體力還好,從傍晚一刻不停地輸出直到淩晨。完事了還不停的言語調戲,監聽員趁着空隙剛準備喝口水,就又聽到了不能描寫的聲音……
季妙薇一早到了辦公室,就看到倆監聽員黑着臉杵在辦公桌前,每人遞上一份辭職報告,連句話都不跟自己說。
“你們就這麼辭職了?”她半邊機械的臉襯的另一邊臉也是冰冷恐怖的,眼神裡面沒有絲毫的動容。
“長官,您……自己聽聽吧……”
接過耳麥,隻聽了三秒季妙薇就蹭的站了起來,臉色瞬間從白轉青。
她對着監聽員甩出一個兇狠的眼刀,一步一步走到了其中一個身邊,附到耳邊輕聲說道:
“你舅舅費了多大勁把你塞進糾察隊啊,聽一會就聽一會呗。”
監聽員委屈地扁了扁嘴,隻能聽話地點頭應下。
“放心,我會讓他倆今晚折騰不起來的!”季妙薇說罷拿起電話,她滿臉的不屑,兩個小孩子還能折騰過五十年的刺頭麼?
睡飽了覺,吉祥和齊飛被叫到了訓練廳,突然通知訓練八成是糾察隊搞的鬼,那就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體能訓練場的教官長得胖嘟嘟的,一點也沒有曾經肉身成佛的影子,他笑呵呵地招呼倆人換好體能服。
對視一笑,刷拉一下大大方方露出五光十色的□□。
吉祥不用說了,他肩寬腰細腿又長,漂亮的骨架配上薄薄的肌肉,還有那遍布全身的印記,直接耗幹了圍觀衆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