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宴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她以為南乾玥應該起的很早,可能七八點就醒了,結果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沒見到人,倒是看到沙發旁有五六罐啤酒罐子還有一瓶礦泉水瓶。
她簡單拾起來扔進垃圾桶,扶額無奈,嘴裡還喃喃道:“這南乾玥一如既往的沒品味,我櫃子裡那麼多好酒,就對啤酒情有獨鐘。”
她簡單收拾,有一刻她的頭感覺有些暈眩,她趕忙從兜裡掏出藥瓶。
這個藥是壓制毒性的藥,沒多少日子活,總得把路都安排明白,她也沒什麼可記挂的。
一輩子就兄長,北淵,念黎,還有她的這個好友南乾玥。
他們三個倒是沒事,但是她最擔憂的卻是女兒,這毒是她該得的,一切都是她當年是所作所為。
念黎确實不應該在哥哥那裡,玥兒說的确實有理,哥哥會将她教的很好,但是孩子總歸是要和父母在一起,就算她不在了,也有北淵。
以她現在的身體,不足以支撐她去M國,所以她隻能将希望寄托于南乾玥身上,也希望她能答應。
她把藥吃掉,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希望誰都不知道。
南乾玥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起來時眼中還帶着紅血絲。
她好久沒有那麼沒時間觀念了,可能是不在國内就放飛自我了吧。
她掀開被子,去行李箱裡随意找了幾件衣服,什麼都穿好後,随意拿了部手機放兜裡,就下樓了。
她下樓,黎紫宴并不在,她去廚房,打開冰箱倒了杯牛奶,坐在椅子上看Web。
一杯牛奶喝淨,她還是有些想打開遊戲。
不過,隻有那一刻是沖動的,愛打遊戲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昨晚想着要投資還要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