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幾人包廂一聚,剛來酒都沒喝,直接上了牌桌。
就四個人在,溫于海沒來,秦昃問過他,他說沒空,追男人。
“溫于海這小子也是有喜歡的人了,前段時間追的風裡來雨裡去,偏偏人家還不領情。”顧薄錦對于此事略有耳聞,堂堂溫家的小少爺,被家裡寵愛,追個男人追的滿城風雨,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哥,于海追的那人跟嫂子還有點關系。”他眼睛看向秦寂,秦寂疑惑,“誰啊?”
“周邵言。”聽到這個名字,秦寂當即拒絕,“他是我老婆的得力幹将,也是我老婆最欣賞的人,溫于海怎麼想的,追那樣一個人?”
秦昃露出一個不知道的表情,然後對着他道:“他現在硬拉着周邵言看電影去了,不敢說不敢問。
秦寂感覺身上出了些汗,就把外面的大衣脫掉,隻留着身上一件高領毛衣。
“你記得奉勸他一句,我老婆對公司員工談戀愛管不着,但是耽誤了工作,她不饒恕。”
顧薄錦輕嗤了一聲,“妻奴。”
秦寂聽到這個笑了,不過他馬上止住笑意,語氣閑散,又意有所指地說:“說得好像某些人不是呢!”
“行了,你倆誰也别說誰,一個德行。”白喻清一句話想讓兩個人閉上了嘴。
幾個人說話間,麻将已經擺好了,籌碼也放在一側。
幾個人狀态都挺悠閑,邊打麻将邊聊天,說到顧薄錦,“聽說你兒子開始強化語言技能,行為動作能力了?”
白喻清說着,将手中的牌打了出去,顧薄錦也打出一張牌,“嗯,顧家有專人弄,暫時不需要我出手,卿墨醫院挺忙的,她也沒空管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