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他們都認識的人了。
他們認識的人很多,但……秦鶴和陳路相視一眼,“白瑞年嗎?”
“嗯,他在那裡抽煙,我們聊了幾句。”他們也不問他聊了什麼,他們的事情。
秦鶴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靠在後面看手機。
“沒勁。”顧趣聽到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也知道這人就是嘴上這樣說,他們之前在國外,他還問過他的近況。
陳路雖然和他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關系也算比較好的。
他從前認識的那個白瑞年,确實很小,但卻能看出和白叔叔很像,但現如今确實不是他們想看到的樣子。
一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秦鶴要去個廁所,他們在這裡坐着等他。
秦鶴沒上廁所,卻是在廁所門口抽煙。
與此同時,秦鶴剛抽了沒兩口,感覺到一個視線。
秦鶴往四周看,發現是老熟人。
白瑞年走了過來,看着他卻是沉默不語。
“既然過來了,不說話嗎?”秦鶴手裡拿着煙,視線卻是看向了前面。
白瑞年的手捏了捏衣角,“對不起。”
秦鶴看他那一頭紅發,紅的刺眼。
“白瑞年,堕落的人是你,而非我們,白叔在國外,你……”
“我爸的事你們不知道嗎?”他的聲音帶有諷刺,似乎不願意提及那個男人。
實話講,秦鶴确實不知道,但好友的堕落,他也不願意看。
“瑞年哥,我們期待再次見到你,希望那個時候的你不像現在這個樣。”秦鶴把燃完的煙扔進了垃圾桶,就離開了。
白瑞年卻是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秦鶴回去後,身上還是有些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