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要不是我作為謝佩君的一世已死,誰吃飽了撐的占/據/他人的身體?又不是我主動的!
我不屑于解釋再加上心急思君此時的安危,本不想理他,可架不住這兩人咄咄逼人就是不肯放我回去,情急之下我使出渾身解數做出了自/爆/的舉動——
“快放了他!”長舒朗慌了。
“是,陛下。”
那巫/師照做,讓我魂/魄/得以回歸軀殼,而我醒來時見他們還在,第一件事就是立馬下床沖上去跟長舒朗這家夥算賬,被那巫/師/擋在前面,我停住,尚有理智不願因沖動做出傷害無辜之舉的我無視那巫/師/的存在,對長舒朗質問道:“你不着急自個侄女的安危反而找我的麻煩,是否本末倒置了?”
“小凝已經沒事了,倒是你——”長舒明冷笑,“跟謝東升那老小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那麼湊巧?”
該來的始終會來!我深吸一口氣,道:“在下謝承熙!”
“謝?”長舒朗打量着我,估計也知道我這個年紀不可能,“所以這就是謝東升這老小子跟我家阿柔解除婚約的原因?”
聽對方語氣依然不變就知道他誤會極深!我連忙解釋:“我爹(如果按我前世的年紀,雲華真人還不夠當我爹,可他畢竟對我有救命再造之恩,再說,稱雲華真人謝東升全名的話也太沒禮貌沒教養了)并沒有背叛柔公主——”
“要不是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阿柔會為了他離開阙歌國千裡尋夫?”結果在紅袖國滅之時被海傑國神風軍誤認為是月牙公主抓獲從而受盡/屈/辱!長舒朗咬牙切齒道。
“~~~~~~此事說來話長,您能不能聽在下解釋?”
“用不着!”長舒朗拒絕道,吩咐巫師老頭,“法克長老,把這人趕出去讓他永生都進不了阙歌國——”
“不要!”這時候有人闖進來阻止道。
長舒朗見狀皺眉道:“小凝,你來做什麼?”
長舒朗果然沒有說謊,思君真的沒事!我見狀,有些欣喜到差點要抱她,終究還是被一絲理智克制住沖動!
思君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對長舒朗勸道:“叔叔,我知道您是為我抱不平,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您要是把謝承熙辦了,冰兒姐姐可就回不來了!”
“你說什麼?!”長舒明被她最後一句話驚道。
思君于是向對方講述了她和如霜這五六年來的所有經曆——即使從調查案卷上得知一切,還是不能跟聽思君親口講述時的感受相提并論!而我也在這過程中适時從我的角度補充幾句幫思君完善信息。
長舒朗聽完後長歎一聲:“沒想到小冰竟然成了海傑國的皇後,還這麼的——”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好歹對象是阿飛,而阿飛取代樓氏也算是為我們紅袖阙歌兩國出了一口氣不是嗎?”思君安危道,她是知道自家叔叔在糾結什麼,尤其聽到如霜和樓志攀那一段,是個人都會血壓升高!
長舒朗點頭,然後目光轉向了我!
我頓時心中一緊,強顔歡笑道:“關于我爹——”
“我隻聽小冰說過,謝東升救子心切不惜以自個活死人的代價救了你燕唯西,沒想到最後還是——”再多的怨怼,在得知對方灰飛煙滅的下場時,長舒朗不禁歎氣道!
我很想向他解釋我不是燕唯西,可觸及思君的一絲冷笑時意外慫了——不知怎麼回事,思君這種态度讓我有種自己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願意雲華真人蒙受不白之冤,于是道:“我爹沒有背叛柔公主!我的存在對您和柔公主來說也許是奇/恥/大/辱,可我爹當年是被我那不願被家族強制入宮的生母/下/藥才——”見長舒朗和思君驚訝到不行的眼神,即使心虛膽怯(畢竟我這位生母的行為放在古代實在夠彪悍)我依然還要繼續解釋道,“我生母是雨墨國葉家小姐葉容夏、也就是葉蘭舟的姑姑!”
“什麼?!”
相比長舒朗,還是思君的反應更強烈,她畢竟做過葉蘭舟的老婆!
“葉蘭舟的姑姑葉容夏可是雨墨國國母!那你豈不是——”
“想想我的年紀跟人家雨墨國國母入宮生子的時間對不上,就應該知道我怎麼可能是他蘇君賢的種?”我被思君這神奇的腦洞弄得哭笑不得,“既然柔公主和我姑姑月牙公主能夠互換身份,燕唯西和葉蘭舟有換臉經曆,為什麼我生母就不能和雨墨國皇宮的那位有——”
“聽小凝說,你是紅袖國三皇女的後人?”長舒朗打斷我的話表示疑問。
“雖說如霜這麼說的本意是替我解圍,可葉容夏是燕唯西生母是真的,紅袖國三皇女尚在人世也是真的!”我認真嚴肅道。
思君見我不似作僞的樣子,小心翼翼問道:“那大伯母她人——”
“難産去世了,不然不可能任由雲華真人和燕唯西一直以師徒相稱的!”我歎道。
“也就是說,如今雨墨國的那位國母其實就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點頭如此回答了思君。
思君頓時:“~~~~~~”
長舒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