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母親并沒有選擇岔開話題,也沒有選擇以強硬地方式讓舒拉進入房間,而是放緩心态,以同樣很平和的語氣緩緩開口:“是的,具體的為了節省時間我就直接說了。”
原來羽依并沒有姐姐,她是獨生子女,不過因為她的年紀過小,家中又過于貧窮,羽依那個畜生不如的父親便想到了讓羽依嫁過去,嫁給村中最為富裕的一戶人家。羽依那時候的名字并不是現在的羽依,而是禹一,大禹的禹,一心一意的一。為了圖個好兆頭,她的丈夫也就是羽依的父親,選擇了在羽依的生日那天,讓羽依出嫁,但羽依始終不肯。于是羽依便被她的父親打斷手腳,作為對羽依的懲罰。
“她不會...”舒拉想到了更讓人觸目驚心的事情,即使她知道這樣打斷對方說話很不好,可她仍舊會忍不住地去想之後所發生的,羽依的母親點了點頭,而後繼續說了下去。
在新婚之夜,羽依的丈夫和羽依的父親,同時對她進行了讓人憤怒的事情,羽依的身體和精神被摧殘的一幹二淨。可誰讓羽依的丈夫給出的條件過多,讓羽依的父親難以接受,于是他們便達成了一個共識,共妻。
羽依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摧殘,就在她再一次地向父親和她的丈夫吼叫的時候,他們突然起了暴心,向羽依毆打過去,羽依帶着恨意最終死去。
得知這一消息的她自己,也是受不了如此之大的刺激,她看了看門上的畫像,那位紅發的山神。她決定要為女兒報仇,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将羽依的屍體帶離開,并帶着她,來到了那處村民們常常供奉的山神面前。
她知道她沒有什麼能力救活自己的女兒,她一遍又一遍地向那尊紅發神明的雕像叩拜,直至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可以救活你的女兒,但作為交換,我需要帶走你的靈魂,畢竟,我從不做虧本買賣。”那個聲音一直在女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此刻也沒有别的選擇,她再次叩拜,并緩緩起身,向神明雕像的方向,點了點頭,她并不清楚這個人聲是誰的,她隻知道這個人能救自己的女兒。
沒過多久,她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失魂落魄,不過她很快地恢複了正常,她看了看背簍中的羽依,果不其然,她又活了過來。重新恢複了生機,隻不過那些傷疤,和那些畜生不如的東西得到痕迹,她要一點點地替羽依洗去。
“媽媽...”羽依虛弱地叫着眼前女人的稱呼,她似乎像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樣,但很快她又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不...不要過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别打我,别打我!”
羽依的母親将羽依輕柔地抱了出來,而後輕輕地拍打着她的後背,擁抱着她,讓她感受到了溫暖。
“别怕,媽媽在這裡,都過去了,媽媽一定會幫你的,不管用什麼代價。”羽依的母親輕聲安慰着羽依,而羽依也輕微地點點頭,兩人便以親密地方式,下了山。
而在回到家之後,羽依的父親在看到羽依還活着的時候,他的神情變得看上去很讓人感到惡心,他伸手想要将羽依抱過去,卻被羽依的母親拒絕了。羽依的父親心裡理虧,但他不是沒有辦法,他向母親提出,這一年來,給她重新取名字,就當是又養了一個女兒,我可以允許你繼續活下去,但羽依必須歸我。
這種讓人更為不舒服的語氣,讓羽依的母親想要進行反抗,但她在憤怒中清醒過來,她身上還有失語雙生蠱,不能輕舉妄動。
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能妥協。
于是他們就這樣以一種詭異但合理的方式活了一年,直至羽依的父親突然有天神志不清,母親注意到了後院有不知名的植物,她清楚那是什麼,她也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她從廚房拿出來了菜刀,在羽依的父親看到自己的時候,他拼了命地操控蠱蟲,但是沒有用,羽依的母親在一點點地向他靠近,并一點點地将他折磨緻死,從外表上,并沒有任何的外傷。
這時候的羽依應該仍舊在外面跟朋友們一起玩,這就更為方便羽依的母親進行處理屍體,她早就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有一種可以長時間保存屍體的方法。